,而是確定了才敢講,她邊寫就邊跟他說她所知道的那些,末了,沒覺得自己講得有多明白她也為自己的一知半解有點汗顏,“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哥哥你拿去跟國師講講,我覺得他能知道的更多,而且這個確實挺危險的……”
她前世的那點聰明才智都沒用在這些科學方面的事上,重文不重理的悲劇是知道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沒一樣是精通的。
齊君昀一直在緊緊地看著她,聽著這話,“嗯”了一聲,低下頭在她額間吻了吻。
他有點明白為何國師幾次三番跟他提起他得靠她避災避難的事了。
“還有弓箭可以改良下,”謝慧齊把以前從沒想過要透露的事情這一次打算全交待了出來,她知道的不多,也不知道這次她說了這麼多會不會遭什麼報應,但她知道早晚會有天會的,這芸芸中的世道都是平衡的,她救了人,做了很多幫助人的事,老天就賞了她一條命,給了她很多活路,因她要死很多人的話,老天也會把這些人命算到她頭上來的,但她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哥哥,弓箭可以做出機關,你看,在這裡加一道彈力鐵簧的話,你看是不是方便得多?有威力得多?呃,彈力鐵簧是這樣子,我畫給你看……”
謝慧齊就她知道的解釋了起來。
說到最後,天都黑了。
等她丈夫拿了她寫畫了一下午的紙張出去後,謝慧齊原本微笑著送他離去的笑臉慢慢地淡了下來。
她不知道她做對了沒有。
但不能再死太多的忻朝百姓了。
所以就算要報應到她頭上來,那就報應罷。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她得做她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