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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也要閉上眼假裝睡去的樣子。

在似睡非睡的時候,會想到張然。

胸口悶得難受,不是一擊致命的疼,而是緩慢發酵,無限膨脹,卻始終無法徹底將人毀滅的疼。

她不能喜歡宋朝嘯,她將自己的心門鎖的死死的,就算是明知無望的單相思,她也要將張然留在心底,不允許任何人闖入。

這注定是一場孤獨的旅行,她卻樂在其中,彷彿一旦與人結伴同行,就是對過往歲月的一種背叛,又或者是對張然的背叛。

稍晚的時候,朱一紅匆匆出門。

“你往哪兒去?快熄燈了!”葉詩文好心提醒。

“去找個人。”

一邊走,一邊咒罵,“宋朝嘯,我要剁了你,我要剁了你。”

雖然女生禁止出現在男生宿舍樓,不過這條規矩在李眼鏡離校的時候,威懾力約等於零。

站定在天台。

朱一紅踟躕,想要剁掉的人就在眼前,腳步卻突然沉重的仿似被綁了鉛。

坐在角落裡的人很狼狽,朱一紅小心翼翼的向他靠近。

他像一頭豹子那樣一躍而起,凝眉怒視,“你想怎樣?”

朱一紅頓住,反思自己現在的行為,推開他,又跑來安慰他,反反覆覆,只會讓情況變得更遭。

“你的室友給我發簡訊,說你現在很不好,我來看看,好像,你也沒什麼大問題,那我先走了……”

宋朝嘯激動的比手畫腳,“你再走一步試試看。”

朱一紅落回腳,果然不敢再動。按常識,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朱一紅惹不起與此類似屬性的人物。

“你不喜歡我?”

他這是在用肺說話嗎?

“朱一紅……”他猶疑著,“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朱一紅很凌亂,不知如何回答。

她定定的注視著他,淺淺的劉海下,好看的雙眼像佈滿了迷霧,他亦是望著他,等待著一個他不想要的答案。

“我喜歡一個人,不能告訴他,也得不到他的回應,我卻沒有辦法將他忘記,”她頓了頓,“並不是所有付出過的感情都能得到回應。”

話音落下,她已經被宋朝嘯推到牆角,那副陌生的神情令她感到害怕。

“你……你幹嘛?”她喘著粗氣。

“你以為呢?”

他用力的將她攬進懷裡,近乎癲狂的忽略了她的抗拒和恐懼。

她一邊掙扎,一邊試圖喚醒他,“宋朝嘯,你……你怎麼了?”

她聞到酒味,帶著哭腔,“你別這樣啊!”

他還是緊緊的將她禁錮在懷裡,“不要哭。”他輕輕拭去她的眼淚。

一句話安撫了快要失控的朱一紅,她小心翼翼的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對方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將她抱住。

直到他突然推開了她,狂吐不止。

他一定瘋了,這個念頭使朱一紅不顧一切的逃離。

她疾步往出口衝去。又在身後傳來溫柔的呼聲時止住腳步。

“朱一紅……”

舉棋不定的站在原地,身後又一次傳來他的聲音,“我從來都沒有認真跟你表白過自己的感情,不是我不夠喜歡你……”

她徹底的凝住了。

還是放心不下,不是戀人,也是朋友啊!怎麼忍心丟下他一個人。

她走向宋朝嘯,說不出多餘的話,只是沉默著把他帶離此處。

抓住他的手環過自己的肩。

宋朝嘯出神的凝視朱一紅的側臉,她警醒的瞪了他一眼,宋朝嘯只好訕訕的將目光收回。

作者有話要說:

☆、看望

把宋朝嘯安頓好,回到自己的寢室。

八卦的室友連番拷問朱一紅與“表白男”的關係。

朱一紅費力的解釋,並深深的無奈著,她們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嗎?

“啊!他還送了巧克力!什麼口味?在哪兒?”葉詩文看上楊堰佳也不是沒有道理,朱一紅說了一大堆,她只記下了這一句,而且還是跟楊堰佳的面板同一色系的巧克力。

“和玫瑰一起扔了。”

“為什麼?小夥子人長得又精神,一看就是正派人物。”張雨婕的腔調會讓人想起革命年代的老媒婆。

“我不喜歡那種'執'絝子弟。”

“是'紈絝'不是'執絝'。”

“誰說的?”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