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告訴媽不用擔心我,林楓對我好就夠了。”佟雪燕也有點兒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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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倆正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邢巧雲怒氣衝衝地推開門,罵道:“這個老東西,簡直氣死我了!!!”
姐妹倆一下子愣住了,看了一眼跟在邢巧雲身後的侯貴芝,誰也沒敢接話——怕出事怕出事的,難不成這老姐倆鬧崩了?
“這一路上真是氣死我了,心都要蹦出來了!”邢巧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媽,怎麼回事?”佟雪燕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這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邢巧雲說著竟然掉下了眼淚,“這個死老頭子,原來也是個花心蘿蔔!”
佟雪燕和姐姐面面相覷,怎麼會提到男人?難道是林振遠……
“大妹子,你也消消氣,你這要是氣傷了,那個狐狸精才得意呢!”侯貴芝遞給邢巧雲一條手巾,“男人就那麼回事,像我倒弄個省心,自己守活寡,也省了這份氣!”
“我這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啊?兒女兒女不省心,老了老了,死老頭子竟然還有了外心,這還讓不讓人活啊?”邢巧雲是鼻涕一把淚一把,哭得很傷心。
“到底怎麼回事啊?”佟雪燕感覺事態有點兒嚴重,便問侯貴芝。
“你老公公唄,你說五六十歲了,還整這事?”侯貴芝煞有介事的說,“你說這一段他天天不在家待著,原來勾搭上一個小老太太,我們看見時,人家兩個人正在廣場那悠閒地喝茶呢!”
“媽,這事可不能瞎說,也許是認識的人,再說,喝茶也是正常,不能有別的事的。”佟雪梅一看婆婆的表情,就知道這事一定與她添油加醋有關,便趕緊打斷侯貴 芝的話。
“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眼神可騙不了人。不信你問問雪燕她婆婆,是人都看得出來:那兩人關係不一般!”侯貴芝可不理佟雪梅心急不心急,還在那裡煽風點火。
“那個女的就是當年和死老頭子訂婚的那個女生,這麼多年,到底還是讓他們又碰上了。”邢巧雲很傷心。她知道林振遠一直在拿自己與那個女生比較,也知道林振遠根本沒看得上自己。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總算過來了,沒想到老年卻還是遭遇了婚外情。
“媽,你也別太生氣,也許是多年沒見了,在一起聊聊天而已。”佟雪燕小心翼翼地勸了一句。
“雪燕你這麼說可不對。你沒看到那個女人,應該也和你婆婆年齡差不多吧?可人家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還挺白的,哪像你婆婆這麼顯老?”侯貴芝覺得這事需要重視,“我看,這事真得看緊點兒,人要是說變,那是十頭老牛也拉不回來的!”
“死老頭子,回來我一定不能輕饒他!”邢巧雲恨恨地說。
“那就對了,這男人就是*,不給他點兒顏色真不行,說不定哪天 就讓那個狐狸精給勾走了……”侯貴芝話還沒說完,卻看到林振遠從門外走了進來,趕緊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你簡直就是個長舌婦,到處搬弄是非,早就看出你不是個省油燈!”林振遠剛才大大庭廣眾之下被邢巧雲一頓臭罵,此時正在氣頭上,所以把氣都撒在侯貴芝身上。
“你這人真是不講理,自己做錯事還埋怨別人?”邢巧雲衝著林振遠喊道,“你個沒良心的,我嫁進你們林家後,哪點對不起你?你現在卻長了花心,你說你對得起誰?”
“誰做錯事了?一起喝喝茶也算錯嗎?你就聽別人盅惑吧,自己一點兒大腦也不長!”林振遠知道這事一定是侯貴芝從中作梗,不然邢巧雲怎麼會放下小店,出現在廣場上呢?
“我可沒瞎說什麼,邢巧雲親眼看到的,你自己不做別人怎麼看?”侯貴芝真是嫌事情還不小,不知輕重地爭辯著。
“你真不是個東西,難怪守了這麼多年的寡?什麼男人能受得了你這潑婦?”林振遠簡直被侯貴芝氣瘋了,也說出了一嘴的髒話。
“你自己花心怎麼還揭我的短?我守寡跟你有什麼關係?”侯貴芝被戳到了痛處,也有點兒傷心。
“我告訴你侯貴芝,以前看在季平的面子上,你到處搬弄是非我沒說過什麼。今天我鄭重警告你——現在你就給我滾,從此不要再登我們林家的門!”林振遠真是恨死這個老太太了。
“林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