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嚐盡生不如死的滋味!生不如死!!”
“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玄凰冷笑一聲,佈滿倒刺的鞭子纏住了鄭霓裳的脖子,稍一用力,鄭霓裳整個人被拖行著來到她面前。
直到這個時刻,鄭霓裳才深深地感覺到被死亡籠罩的恐懼。
她是真得要殺她,是真得啊!
這這怎麼可以啊?她是城主府的大小姐,是是生來就很高貴的大小姐啊!她怎麼能夠如此對待自己,怎麼敢怎麼敢的呢?
鄭霓裳狠狠地顫抖了起來,她的脖子被那些倒刺颳得深疼,隨著鞭子越箍越緊,鄭霓裳漸漸張大了嘴巴,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貪婪地用鼻子吸著氣。
而與蕭雲宸交手的扎德,自然討不了任何一絲便宜,也被蕭雲宸纏的脫不了身。
扎德心焦地看向倒在地上瀕臨死亡的鄭霓裳,衝著玄凰怒吼一聲“小輩,你敢!!”?
“這世上……”玄凰扯拉著破布娃娃似的鄭霓裳,冷笑著看向心焦如焚的扎德。
眸中冷光一閃,驀地揚鞭,將鄭霓裳狠狠甩向交易廳門外,“還沒有我玄凰不敢做的事情!!”
“啊!……”
“裳兒!!”扎德發了狂似的往門外撲出去。
五內俱焚,猶如火燒一般,扎德衝出去時,連雙手都在發抖,玄凰,玄凰,你敢殺我裳兒?你敢嘛?你敢?
玄凰眯起一雙漂亮的眸子,晶瑩的掌心翻卷開來,露出一枚小小的空間戒指。
玄凰不再去管門外嚎叫的扎德,一滴血下去掠奪了鄭霓裳的私人空間,揮手將縮在空間一角的白猴小紅拉了出來。
從始至終冷眼旁觀所有事的扎燁,即使看到鄭霓裳被玄凰這麼揍都沒表情變化,到此刻才稍稍露出震驚之情。
這是,這是什麼詭異的手段,扎燁並沒看走眼,鄭霓裳一息尚存還未死,可這小姑娘竟然直接開啟了鄭霓裳的空間戒指?
主人死,容器才能無主的啊……
扎燁沒看到玄凰快速滴入的一滴血,事實上玄凰也不想給他看見,她跟他之間,只是一場錢貨交易罷了,彼此用不著弄得很明白。
若不是鄭霓裳的橫插一足,徹底惹毛了玄凰,他們根本不會碰面。
扎燁比扎德年輕許多,他看上去是個中年人的樣貌,扎布菱看到他,也只是淡淡地一點頭,並沒多說什麼。
扎布菱自從離開那個家後,已經很少與扎家的人來往,他們死不死,跟她無關!
扎家是大富大貴還是家道中落,早跟扎布菱毫不相干了!
玄凰將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的白猴小紅拉到身邊,此地並不是細說之地,玄凰便回頭對蕭雲宸李允等人道,“我們回去再說。”
幾人點點頭隨著玄凰出去,剛踏出交易廳大門,就見一道黑影一閃,驀地攔在他們面前。
扎德紅著一雙老眼,雙手狠狠地發抖著,驀地狂吼一聲,“玄凰!!你竟敢殺我扎德的外孫女?我要你血債血償!!”
玄凰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先提起鞭子來抽人的可不是我,是你那好孫女鄭霓裳!你不會認為我是那種給人抽了也不做聲的飯桶廢物吧?你可以寵溺你孫女,萬事讓著她,但憑什麼要我玄凰相讓?她對我動粗,難道還不准我反擊不准我抵抗了?你可真是個老天真!!真正害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這處處護短、處處助紂為虐,拎不清的老頭子!”
玄凰的神情冷厲起來,惡狠狠地說道,“誰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誰?想殺我我就先殺了她!這紅河城內,弱肉強食的規則是你們定的,這個後果,你們自己必須承擔!”
扎德被玄凰一番話噎得完全說不出話了,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十歲,神經也跟著壞死,右手下意識地抖顫著,完全不受控制。
蕭雲宸一晃身來到玄凰身邊,握住了她的小手,“這事揭不過去,鄭城主和扎德肯定不會罷休。”
“不會罷休正好。既不為我所用……”玄凰的眸中閃過一絲冷電絕光,“那就順手滅了城主府。要坐擁紅河城,不可能一點流血犧牲都沒有。若是能夠殺一儆百以儆效尤,讓往後的事情變得更為順利,我會義不容辭地去做。”
“好。”蕭雲宸的眸色放柔了,輕輕捏了一下凰兒的小手,“凰兒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紅河城是該換換天了。”李允笑著抬手揉揉凰兒的小腦袋,“大膽放手去做吧,一切還有大哥替你收拾。”
蕭雲宸睨了李允一眼,只是輕輕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