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某個地方,憑著之前的手感,那是一點都沒有傷到。
“回去了!”安蕎說了一聲,轉身就離開。
顧惜之哀叫一聲:“你個狠心的女人,吃幹抹淨就不理人了。”
安蕎猛地扭頭:“吃幹抹淨?”
顧惜之立馬換了表情,一臉期待地說道:“快,快點睡了我,吃幹抹淨了,保證不用你負責。”我對你負責就好了。
安蕎轉身走了回去,抬腳狠狠踹了一腳,這才扭頭回家去。
“啊,好痛!”
偏生這傢伙還叫得那麼銷魂,安蕎渾身抖了抖,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用力搓了搓胳膊,趕緊加快了腳步。
叫了幾聲也沒見安蕎回來,顧惜之就不叫了,趕緊爬起來找衣服穿去。
只是拿起衣服來聞了聞,頓時也是一臉的嫌棄,就學著安蕎那樣,往水裡頭搓洗了幾遍,擰乾了又使勁地甩了幾十遍,這才穿回身上去。
乍一穿,涼涼的,還挺舒服。
顧惜之決定了,明日一早就讓人送信回去,再如何自己要成親了,都要跟母……跟公主說一下。伸手將那白玉簪子拿出來看了看,抬手就要往河裡頭扔,只是猶豫了幾次,到底是沒捨得扔掉,又放回懷裡頭去。
至於那所謂的父親,顧惜之沒打算去說,反正就算是說了也不會在意。
只是走了一會兒,又再猶豫,原地想了想,覺得還是自己回成安府一趟比較好。不看一眼怎麼也不死心,不相信自己作為她唯一的兒子,她會一點都不在意。
安蕎走的時候並沒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靜,心臟一直在怦怦直跳,好幾次都以為要跳出胸口外。現在的她反而有些迷茫,不知顧惜之究竟是幾個意思,是真心喜歡她,想要與她成親,還是別有所圖。
而自己又有什麼好讓醜男人圖謀的?
死胖子一個,醫術高低不明確,有什麼好圖謀的?
無論怎麼想,她都有些想不通,快到家裡頭的時候就狠狠地拍了拍腦袋,想不通就不去想了。
日久見人心,堂堂一大黑醫,還不至於輸不起。
不就成親?誰怕誰?敢騙她,給來百個泰山壓頂。
回到屋裡的時候,楊氏果然坐在屋子裡等著,累了整天早就犯了困,腦袋正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頭,顯然坐著睡著了。
安蕎伸手摸了摸衣服,確定是乾的,就沒打算再換,走到桌子那裡戳了戳楊氏,又伸手戳了戳:“娘,醒醒,到炕上睡吧。”
楊氏迷迷糊糊醒來,腦子轉不過彎來,只記得要等安蕎回來,看到安蕎就應了一句:“胖丫回來了。”然後就自覺地爬上炕,倒頭睡了過去。
安蕎一陣好笑,又走過去看了看黑丫頭,這才躺到了炕頭那裡。
原本應該楊氏躺炕頭的,只是安蕎比較霸道,把炕頭給佔了,楊氏就只好躺到炕梢去,把中間的位置留給黑丫頭。
其實盤著腿修煉比較好的,可安蕎實在太胖了點,根本就盤不下去。
再加上安蕎又懶,乾脆就躺著修煉。
移花接木這一層看著不錯,但想要個修煉就必須將回春術修煉到九重大圓滿,並且突破了。
只是安蕎卡在第九重大圓滿那裡,到現在一直沒有動靜,一點要進階的感覺都沒有,爆長的靈力也因此沒有辦法收為己用,這讓安蕎感覺很是頭疼。
“雙修雙修,快點雙修,雙修了就能突破了。”五行鼎適時叫了起來,那聲音聽著可不是一般的猥瑣,偏偏這猥瑣的聲音還那麼的稚氣,如同七八歲的小兒般,聽著著實怪異。
安蕎一把將五行鼎抓起來扔到地上去,實在是煩了這傢伙。
咻!
五行鼎飛了回來,故意砸到她的臉上去。
儘管砸得不疼,可感覺真的很惱火,也很憋屈,卻也拿這傢伙沒辦法,就把五行鼎放到邊上去。
突然就想起銀針的事情來,不由得將針包拿出來看了看。
☆、快脫光光
除了顏色暗了點以外,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妥,也不像有人動過的樣子,想必也沒人閒得蛋疼動她的銀針,可要是沒人動的話,銀針到底上哪去了?看了眼一旁熟睡的母女倆,猶豫了一下,還是打消了把她們叫起來詢問的心思。
手裡頭的銀針不見了,安蕎也不知怎麼想的,就看了看金針。
這一看,感覺好奇怪,與金針的聯絡竟然多了,有種自己能夠驅使的感覺,下意識就召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