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真適合鑲頂上去,當飾品其實最合適不過。
雪韞淡淡道:“這珍珠鑲嵌於冠上最合適不過。”
安蕎偏偏還就樂意跟雪韞唱反調:“珍珠乃養生之物,常年貼近肌膚戴著對人體極好,弄冠上去不過就一飾品,就跟用乳膠做出來的珠子沒什麼區別了,簡直就是暴殮天物。”
雪韞微怔了一下,珍珠的用處向來用於裝飾,再大的珍珠也不過是裝飾品而已。
其實一般人都不叫它珍珠,都叫它蚌珠,叫珍珠不過因為蚌珠聽起來不好聽,便有人給它換了個名字,之後就一直叫它為珍珠。
“這珠子有什麼作用?”雪韞便問道。
安蕎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珍珠的用處可大了,可延緩衰老,清肝明目,解毒生肌……總之好處多多,說出來你都……”說著突然就想起要是這顆珍珠是真的,自己把它碾碎了時不時吃上一點,對胎兒似乎也有好處。
在雪韞的眼裡,安蕎忽然就止住了聲音,陷入沉思當中。
安蕎默默地想到,在雪韞的馬車裡還能有假珍珠?人家可是真正的有錢人,可不跟她似的暴發戶一個,這顆珍珠定然是真的。
別的也都是真的,現成的東西,不摘下來似乎對不起自己。
下意識抬頭看了一下頂上,又伸手摘了幾顆,往懷裡頭一揣。
見安蕎在想事情,面上並無半點不悅,雪韞便放心下來,伸手把頂上一顆小珍珠給摘了下來。
既然這東西有那麼大的好處,不利用起來似乎不太好。
“要不要我幫你全部摘下來?”雪韞把手上的那顆給安蕎遞了過去,只要安蕎能夠開心,別說把這些珍珠摘下來,就是把整輛馬車送給她都可以。
安蕎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完了突然就覺得自己好二,久遠地想了想,覺得自己打從發現懷了身孕以後,整個人就跟個二貨似的。
“你要是沒事,幫我碾成粉末好了。”安蕎接過來拿到手上用靈力淨化了一遍,才又把珍珠往雪韞那裡遞過去。
雪韞接了過來,用靈力很輕易地就把珍珠碾成粉末,安蕎小心亦亦地裝進瓶子裡。
除了那顆大的以外,別的都變成了粉末,安蕎心滿意足地裝好收起來。
然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打算閉眼休息一會兒。
“我先睡會,有事叫我。”安蕎最近都懶得修煉,一般都是吃飽了就睡,睡夠了就起來溜達,把自己當成豬一樣養著。
雪韞點了點頭,見安蕎閉上了眼睛,輕輕往安蕎肚子上蓋了張薄毯子。
安蕎睜眼看了一眼雪韞,又很快閉上了眼睛。
馬車一路往天狼族駛去,偶而路上也會遇到一些不長眼的人,都讓護在馬車旁的幾個雪家護位解決了,連趕著馬車的雪管家都沒有出手。
五天之後馬車行駛到一片赤地之上,預示著已經進入了天狼族之地。
所謂的赤地並非指不毛之地,而是字面上的那等意思,這邊的地大多都是暗紅色,上面的植物雖然不多,卻非不毛之地。
剛入赤地就感覺到了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熱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整個人彷彿進了火爐中一般,有種被火烤著的錯覺。
“天狼族就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安蕎掀開車簾子往處看,看到了那如同狼首一般的城門,顯然很是驚訝。
雪管家掀開簾子:“少爺,接下去馬匹可能行走不了多久,畢竟這裡太熱,咱們北方的馬很難堅持下去。”
雪韞點了點頭,淡淡道:“無礙,到時候買幾匹火焰獸便可。”說完卻扭頭看向安蕎,“只是買火焰獸之事,要交給你去辦。”
安蕎顯然不太理解,一臉懵逼樣。
雪韞微笑著解釋道:“天狼族女子地位崇高,男子……只是女子的附屬品,一般不可出來拋頭露面。”說著拿出來一塊麵具戴上,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頂頂帶幕簾的帽子戴上,之後把身上的藍衣也脫了,換了一件灰衣服穿上。
明明就無比風華的一個人,眨眼間就變成了灰撲撲的一個。
安蕎看得目瞪口呆,簡直不能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雪韞,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
不止戴上面具,還把整個腦袋都給遮住,簡直了。
不過看起來再是平凡,一個人的氣質在那裡,靠近了仍舊感覺出那股與常人不一樣的氣息。
“我是不是也要換衣服?”安蕎盯著守門的那兩排天狼族女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忍不住就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