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好,我不笑。你繼續。”
“吐完看那男孩兒沒醒,我留了沓錢就逃了。”
“你幹嘛留錢啊?他是做那個的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反正那男孩兒神通廣大,後來他透過甲方找到我,還把錢當面還給了我。那時候我才看清楚,原來他不是男孩兒,後來知道他都快三十了,圈兒裡算年紀大的。我那時才二十出頭啊。”
說到這兒柯曉曦停下喝酒。
“那後來呢?”方鐵軍催促。
“你怎麼也後來後來的?”
“著急嘛,跟你學的,快說。”
“他還給我錢的時候不太高興,我也覺得有點兒對不住他,就提出請他吃飯。他答應了。吃飯的時候我想起之前的事自己迷迷糊糊地什麼都不知道就問他,他說:想知道再來一次不就知道了嗎?你說,他一個老G,活兒又好,我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會怎麼樣不明擺著的麼。就這樣我踏上了這條萬劫不復的不歸路。”
“既然知道萬劫不復,你就沒再試著找個女朋友。”
“找了。”
“怎麼樣?”
“好不容易處到可以上床了,我臨進去之前想起自己的黃瓜已經插過不少朵菊花,我替她覺得噁心,就又吐了。”
“我靠!”
“唉──靠就靠吧,我活該啊。我吐了,女朋友扇了我一個耳光穿衣服走人,從此相忘於江湖再也沒見過面。”
“是啊!扇你算輕的了。我要是那姑娘,直接一腳踹斷你的黃瓜。”
“該踹斷。”
“搞了半天你能成為個純G,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潔癖。”
“我沒有潔癖。”
“嗯,你沒有。我有,行了吧?”
“嘿嘿嘿嘿……”柯曉曦傻笑一陣舉起了酒杯,“來!為了你我天差地別的第一次,幹了。”
……
天黑了,等到方鐵軍想起今天準備搬走,東西還沒收拾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不知不覺喝掉了將近三瓶紅酒。
方鐵軍還勉強走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