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韓以諾唇上碰了碰:“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嘛。睡吧寶貝兒。”
韓以諾摁著他的腦袋狠狠親了一陣兒才呼吸急促的恨恨道:“等到了島上的時候我要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嚴冬棋笑了起來:“哎呦,徹底解放天性麼韓大爺。”
他笑了一會兒之後在韓以諾腰上挺用勁兒的攬了一下:“行,捨命陪君子。”
去旅遊那天市裡雪下得特別大,呼呼的老北風跟抽巴掌似的抽的嚴冬棋睜不開眼睛,結果一下了飛機撲面而來的熱風又給了另一巴掌,冰火兩重天的神技抽的嚴冬棋都有點兒想吐。
韓以諾在島上的度假村裡定了一間獨門獨幢離海灘挺近的小屋子,周圍也有不少類似的,猛地一眼看過去倒有點兒別墅群的意思。
倆人進到房間裡,屋裡東西很少,一個衣櫃一張大床,外帶挺大的一個盥洗室和麵朝大海的陽臺,嚴冬棋扔下行李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走到外面的陽臺上朝著海的方向狠狠伸了個懶腰,回頭看向正在整理行李的韓以諾:“我喜歡這兒。”
韓以諾聽見他說話,笑著走過來:“是麼,我還怕你不喜歡這兒,酒店沒這邊潮倒是真的。”
嚴冬棋又伸了個懶腰,轉過身靠在陽臺的護欄上面對韓以諾,眯著眼挺開心的笑了起來:“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適合野/合。”
然後他就看見韓以諾的眼神變得幽暗,卻又灼灼,青年湊上來攬住他的腰很輕柔的在他額頭上親了親,聲音黯啞:“我就喜歡最後一句。”
兩個人在房間裡胡亂休息了一陣,又吃了點東西,便都想先到海邊看看。
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人認識也不怕人說什麼,兩個人大大咧咧毫不避諱帶了各式樣的奸/夫/淫/夫情侶T恤,連泳褲都買了一模一樣的。
當然,韓以諾的總是大一些,各種意義上。
等韓以諾從浴室裡換了泳褲出來,嚴冬棋的眼神兒就有點挪不開。青年的裸/體他見過無數次,但是每次都是羨慕嫉妒的要死要活,恨不得有人能把自個兒的臉P到韓以諾的脖子上。
青年平日裡很注意鍛鍊身體,肌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胸肌腹肌加上人魚線都輪廓分明,這會兒走過來的樣子就像是遮住了重點部位的大衛雕像。
嚴冬棋帶著點兒憂愁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胸膛。男人沒有不喜歡八塊兒腹肌的,可是他本來就比較瘦,無論怎麼吃都像是一天三頓白水泡飯被虐待大的,如今胸膛只有還算得上是勻稱的薄薄的一層肌肉,再加上隨了李大美女的白皙肌膚,看得嚴冬棋欲哭無淚。
這簡直比錢包薄還讓人想哭。
嚴冬棋的視線在兩人裸/露在外的部分來回巡梭,覺得他美男壯士的自稱可能不保。
真是美到淚水掉下來。
沒有三角肌胸大肌腹直肌腹外斜肌,媽的老子不被壓誰被壓。
簡直傷天害理。
之前兩個人曾經相約一起去健身房,但是健身房的那些不好好健身不知道在瞎琢磨些什麼的小姑娘總喜歡找韓以諾來教她們怎麼用器械。
他孃的嚴冬棋就不明白了,私人教練閒得來回在他跟前晃悠,你們他孃的老是找顧客諮詢,這他媽的是幾個意思。
自打他和韓以諾倆人在一起之後,幾乎從來沒有發生過爭執,但是因為健身房的問題卻頻頻進行了1V1的辯論賽。
嚴冬棋不樂意看到那些乳/溝露出十分之九,上衣短到肋排上邊兒,短褲和內褲平齊,就差直接穿比基尼來鍛鍊身體的小姑娘們老是找韓以諾說話。韓以諾居然還反咬一口說好幾個男私人教練老是看嚴冬棋。
最後解決的辦法就是倆人都沒再去健身房,他倆自從住一塊兒之後空出的房間被韓以諾變成了健身室,青年老喜歡往裡邊兒添各種各樣的器械進來。
但是在家裡能好好的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的功夫為什麼要去鍛鍊,嚴冬棋表示很不理解。
然後,那自然就沒有然後了。
韓以諾看著嚴冬棋飄過來的眼神覺得挺自豪,於是又湊近了一點:“喜歡麼?”
嚴冬棋嘆了口氣,伸手到韓以諾胸口上來回撫弄:“喜歡。”
“有多喜歡?”青年伸手把嚴冬棋攬進懷裡,低頭咬了咬他的耳垂。
嚴冬棋不以為意,還是低頭摸著青年的胸膛,又嘆了一口氣:“喜歡到恨不得長我身上。”
韓以諾悶笑了幾聲,然後突然伸手摁住嚴冬棋在他胸口摩挲的手掌,低頭在男人耳邊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