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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候我見著一次,今日當真沒有看到過。”

什麼?什麼?這是什麼情況?

就是說,自己的衣服和那塊太子的令牌,都在胤禛那裡?

楚笑寒皺起眉頭,這可不太妥啊。畢竟這令牌不是自己的,是良妃給的,得立刻還給良妃,……所以……,所以得趕緊找到胤禛,把令牌拿回來。至於那衣服,倒是無所謂。

問題是,胤禛在哪個營帳?囧。

雖然自己應該有印象的,但是對於路盲症嚴重的自己實在沒什麼信心;當然可以問侍衛或者太監的,但是好像這樣做不太好。

想了半天,還是找不到好辦法。最後當良妃傳過晚膳後,提起須得出席觀賞什榜布庫相撲的時候,楚笑寒比較罕見地開口道:“主子,這相撲奴婢也沒瞧過。真是好奇哇。”

良妃微微地笑了,果然傾國傾城:“你想同我一道去瞧瞧麼?”

楚笑寒呆呆地想了一陣,說道:“去是想去的,只是主子坐的位子太高,奴婢體弱不勝寒哇……哈哈……囧”

主要想想良妃必然是坐在康熙皇帝附近吧?就算還有德妃、宜妃之類的坐著,也隔不了幾個位子。想著居然要瞧見康熙大帝,這實在沒啥心理準備,所以一聽就想開溜(楚韶顏:那你看雍正皇帝倒是看得挺順溜的嘛……)。

良妃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丫頭真是貧嘴。要不這樣,一陣子你跟著胤禩去看,這樣可好?”

楚笑寒一聽趕緊擺手道:“可不敢勞煩八貝勒。”

“無妨,既然額娘這樣說來,那便由我帶了你去。”胤禩的聲音傳了進來,隨之便看到簾子門帳掀了起來,一個身著月白色常服的男子跨步進來。

楚笑寒呆住了。

這個樣子,卻正是阿昭記憶裡的那副形容。那種淡淡的月白,如天空的粉粉藍色,幾如透明,上衣和下衫均是妝花紗卻又有些像是緙絲的質地,周身倒是沒有什麼花紋,下邊開四衩,衣服下腳卻是從月白到淺藍再到藍的三暈繡,一看就是做工極為精細的皇家手筆。全身上下只在腰中繫了黃色腰帶,下垂兩條青色絲絛,看去非 常(炫…書…網)清爽。

耳邊聽得良妃在問:“穿成這樣,你今晚要下場玩布庫?”

胤禩微微笑了起來,襯著這衣衫,笑得極為迷人,聽他說道:“嗯,一陣和十四弟玩兩場。蘭欣便跟我走好了。”

楚笑寒兀自發呆,記得,好像是記得有這樣一個印象,很深刻,很深刻,他穿著月白色的長衫,一陣淘氣的風兒從草原那頭翻滾過來,撩起了他的衣袂,拉開強弓,將那齊梅針箭射向一頭孤狼……那狼的眼珠,綠瑩瑩的,反映出兇狠的嗜殺之氣,忽然迅猛無比地撲上來,卻在自己的額頭上方三兩寸處頓了一頓,毫無預兆地砸落下來,與此同時,那水花潑濺般的血沫兜頭兜腦地澆落在臉上、手上……本以為必死的恐懼卻轉瞬間成為被重物砸中的不知所措和對濃重腥血的噁心……

“蘭欣!蘭欣!”耳邊由遠而近傳來不停歇的喚聲,終於將楚笑寒的遙遠思緒拉了回來,她呆呆地迴轉頭看向正在叫著自己的胤禩。

“又在發呆了。”胤禩微微皺眉,可是最終還是很溫和地笑了起來:“每日裡都這樣神思昏昏的,不曉得在想什麼。”

楚笑寒用力晃了晃腦袋,把那對殺氣四溢,幽冷恐怖的狼眸趕出記憶的感官,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奴婢,……奴婢也不是特別想看布庫……今兒個,還是在營帳裡為良主子準備一些宵夜吃食吧。”

胤禩哼了一聲,說道:“瞧你那樣子,跟著我去看布庫就有這樣可怕麼?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昨日跟著四哥廝混一日,你倒是安心得很嘛。”

楚笑寒心道,去年除夕你還說要吃我呢,誰知道會不會一言成讖。

良妃在前頭笑出聲來,笑罵道:“你這孩子,還賭上氣啦……蘭欣,你便跟了他去吧,不用怕,我在這裡,他斷然不敢不把你完完整整地送回來的。這布庫極為熱鬧,也是這狩獵大典裡的塞宴四大事之一,不看倒是可惜了的。而且,他同十四阿哥那孩子俱是個中好手,這倆孩子必然私下裡去玩,我是瞧不到啦,你卻不妨去開開眼。”

良妃既開了口,正經上頭主子的命令,做奴婢的自然不好推託了。楚笑寒犯了難,這事兒明擺著推不了啦。可是跟著胤禩,還想能跑去找胤禛,那……那……叫什麼來著?老貓鼻子上掛鹹魚,嗅鯗啊嗅鯗(休想啊休想)!微微地在心底裡嘆了口氣,也只好算啦,最多明天再找機會去尋胤禛吧……今晚就歇了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