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設之華麗,實是見所未見,令得他們,目迷五色,應接不瑕。
朱全忠笑道:“兩位太保,先去歇息,我已命人排下筵席,不盡歡,也枉了今日的聚會。”
康君利忙道:“朱大人厚待了!”
朱全忠“嘿嘿”笑著,壓低了聲音,指著陳設在大廳中的珊瑚樹,翡翠碗,瑪瑙如意,珍珠尹塔,道:“兩位太保,這些東西,兩位要是瞧著喜歡只管取走。”
康君利和李存信兩人,聽了更是喜出望外,這些珍寶,那一件不是價值連城,朱全忠竟然如此大方,也們也大出意料之外!
兩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道:“這如何使得,要朱大人厚贈。”
朱全忠笑得神秘道:“這倒不必謝我,在兩位的房中,替你們每位準備了四名絕色佳麗,這才真要謝謝我哩!”
康君利和李存信兩人,到得這等地步,除了相視傻笑之外,再也說不出話來。
朱全忠“哈哈”笑著,拱手告辭,自有上源驛中的官員侍候,康君利和李存信兩人帶來的親兵,早已被引了開去,自有人款待。
李存信和康君利兩人,像是騰雲駕霧一般,被擁過了一條走廊,只見兩邊月洞門中,各自傳來一聲蕩人心魄的嬌笑聲,八名身形婀娜,體熊輕盈的妙齡少女,一起走了出來。
一時之間,只覺得脂粉瓢香,沁人肺腑,八名少女,來到李存信和康君利的身前,盈盈下拜,兩人忙道:“不必多禮!”
他們一面說,一面伸手去攙扶,等到也們握到那些美貌女郎的纖手之際,他們整個人,都有酥軟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侯,送他們兩人進來的官員,都已悄然退了開去,而他們兩人,倚紅偎翠,左擁右抱地,分別進了兩個院子之中。
至於他們進了院子中以後,那說不盡的旖旎風光,作書人自然也不便一一敘述了。
等到華燈初上,上源驛中,又響起了陣陣的鼓樂聲,兩名武將,站在院子門口,大聲叫道:“請兩位太保,到大聽赴宴!”
那兩位武將,中氣充沛,聲音可以傳出老遠,可是他們也足足叫了半個時辰,才將李存信和康君利兩位太保,自溫柔鄉中,叫了出來。
當他們出來之後,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之中,但從他們兩人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一生之中,再也未曾有過那樣的享受。
等他們到了大廳中時,所有汴梁城中的文武百官,早已在恭候,朱全忠笑容滿面,迎了上來,笑道:“兩位可還滿意麼?”
朱全忠的話說得十分含糊,可是康君利和李存信兩人,卻全是心知肚明,兩人的臉上,不禁一紅,朱全忠笑道:“兩位若是滿意,便以此相贈!”
李存信忙道:“這……父王冶軍甚嚴,只怕……有所不便。”
朱全忠笑道:“是我送的,晉王也得賣我三分面子吧,這且慢慢商量,且來盡歡!”
他一手一個,挽住了康君利和李存信,鼓樂之聲大作,主客入了座,文武百官,也一一坐下。
一時之間,山珍海味,琳琅滿目,送了上來,輕歌曼舞,直至深夜,康君利和李存信兩人,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當他們有了七八分醉意,回到了各自歇宿的院子中,醉眼之中看起來,那四位美人兒,自然更是可人,到了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他們才依依不捨,整裝出了院子,朱全忠又在大廳相迎,李存信和康君利兩人,見了朱全忠,當真是感激涕零,若不是念著自己是代表晉王前來的,說不定會叩頭相謝了。
朱全忠送他們出城,在馬上,朱全忠道:“兩位太保,請上達晉王,我是一片誠心,請晉王來汴梁城中相會,若晉王不來,就令我大失所望了!”
李存信用力拍著胸脯,大聲道:“朱大人放心,只包在我的身上!”
朱全忠又笑道:“晉王麾下,十三太保,我有緣結識你們兩位,真是三生有幸,兩位以後若有什麼事,只管找我來說!”
康君利和李存信兩人,沒口答應著,朱全忠又笑道:“我只是待兩位加此,別人絕不相同,兩位自己心中有數,就可以了!”
朱全忠那一番話,更令得李存信和康君利兩人,感激得無可形容,兩人齊聲道:“朱大人,你日後若有什麼地方,用得著咱們,萬死不辭!”
朱全忠是何等老奸巨猾之人,他到了這時,已知道自己的一番手段,大大奏功,他卻也不急於說出要利用兩人之處來,只是“哈哈”一陣大笑。
李存信和康君利兩人出了城,他們所帶的親兵,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