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賺的……”
徐浩東問:“你們確認,許晴能接受你們所說的現實?”
曾蘭點著頭說:“我想,大家都是現代人,許晴會接受的。”
徐浩東說:“曾女士,你這樣做很不道德。”
曾蘭毫不避諱,“是的,但原罪不在我,在陳輝。我們初次見面時,陳輝沒有告訴我他是已婚人士,等我們好上了,他再告訴我,可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原罪?”徐浩東冷笑一聲,再次看向了陳輝,“既然是原罪,那就見不得陽光,應該藏在黑暗之中。可你倒好,變著法的讓我知道,想把我也拖下水?”
陳輝忙說:“浩東,你別誤會,我絕沒這個意思。”
徐浩東說:“我算是一個對婚姻非常嚴肅的人,對你這種行為,我非常非常的鄙視。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也許我會開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別忘了,我除了是雲嶺市委書記,還是海州市委副書記,從理論上講,我正好管著你。組織有明確規定,領導幹部無私事無小事,私事小事也是公事,大事小情都要報告,陳輝,你不覺得你這是在玩火嗎?”
陳輝無言以對。
曾蘭為陳輝辯解,“徐書記,對你的說法,我有點不敢苛同。黨紀嚴於國法,這個我懂,結婚離婚都須報告,我也知道。但現在陳輝並沒有離婚或結婚,只是婚姻出現危機,這好象無須報告吧。”
徐浩東說:“但是,他和你搞婚外情。”
曾蘭微笑著問:“徐書記,請問你有證據嗎?”
留美法學博士的問題,頓時讓徐浩東張口結舌,不錯,他沒有證據,陳輝口頭承認並不作數。錄音也沒有用,這是非法錄音,他徐浩東可以用作自證清白,卻並不能當作針對陳輝的證據。
曾蘭認真地說:“徐書記,我現在鄭重地向你說明,我和陳輝互相愛慕,但我們現在只是朋友關係,純潔的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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