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簡訊給範飛,讓他保持冷靜和剋制,不要瞎摻合丁家的事……
舒真進去二十分鐘後,才施施然地走出門來,然後拉著其中一箇中年警察嘀咕了幾句,還把手機遞給了他。
中年警察接過手機“喂”了一聲,就驚異地看了舒真一眼,然後跟著舒真走進了房內。
過了一會,他們便走了出來,徑直往樓下走去,臉色卻已不再嚴肅,甚至還帶著些笑容。
“二位好走。”範飛也跟出門來,笑嘻嘻地說了一句話。
舒真和中年警察都回過頭來,笑呵呵地對著範飛揮了揮手,竟像是好友分別一般……
“阿飛,你們怎麼談的?”丁詩晨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驚疑不定地問道。
“談人生觀和價值觀……哦,對了,還有世界觀!”範飛嬉皮笑臉地答道。
丁詩晨:“……”
樓下,老佛爺雖然被重兵圍困了二十多分鐘,卻依然站得筆直,只微垂著頭,面無表情地數著那串佛珠,一副淡定的樣子。
一旁的許逸凡則用右手不停地掐算著,並在老佛爺耳旁嘀咕道:“我估摸著,恐怕丁家要時來運轉了……”
“說反話慪我是吧?”老佛爺白了許逸凡一眼,略有些氣惱地說道。
“真不是反話,三羊開泰,大吉之相啊……”許逸凡辯解道。
似乎是為了驗證許逸凡的測算,這時,舒真和那幾個警察恰好分開人群,走到了老佛爺的面前。
“柳阿姨,您受驚了,這是一場誤會,現在已經沒事了。”舒真和藹地對老佛爺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中年警察的話則更乾脆,只有一個字:“撤!”
這兩句話一說,一百多名制服都是一愣。
但軍令如山倒,這一百多名制服都只得無條件地服從,轉眼間,一百多號人便撤了個乾乾淨淨。
老佛爺這回是真的吃了一大驚,她顫巍巍地追了兩步,嚷道:“喂,說清楚再走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