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得到別人對他的崇敬,而有些人,只要有了足夠的生活積累,一舉手一投足即可使人臣服。
如今經歷了多次生死徘徊的秦旭,顯然就是這種能讓人臣服的人!
彷彿天生就是一個騎士,秦旭一提馬韁,雙腿一夾,戰馬在**長嘶著轉了個半圈,然後秦旭“駕”的一聲,一馬當先朝延嶺奔去。
“快,跟上陛下!”蜚蠊獨大聲呼喝著縱馬跟上。不過臨走前,朝身邊的死士筆畫了一個眼色,同時瞄了瞄剛才失手放出弩箭的那個秦兵。
那名死士會意,一點頭,止住馬勢,揮手讓人抓住了剛才那個士兵---上級原諒了你,可並不代表沒有人找你麻煩!只不過對於秦朝人來講,這種麻煩是致命的!
對於身後的一切,秦旭並不知道。
他正在縱馬狂奔。
那種肆意而為的感覺真的很讓秦旭迷醉。或許每個男人內心裡都有一絲放縱的因子吧,總會在某些時刻進行一些能完全放縱的事情,那瞬間的滿足感,簡直比過了**的一瞬間。
秦旭不知道的是,其實女人也一樣。女人也渴望著某一刻的放縱。。。。。。
戰馬奔至延嶺時陡然停止。
延嶺上冒出了一片的人,每個都頭戴紅色翎羽頭盔,身披鮮紅披風,身穿黑金戰甲,腳跨披甲戰馬,一列橫排,如一堵無可穿越的黑金城牆。
“城牆”佇列裡,一個戴著雙翎羽的將軍緩緩催動戰馬向山腳下來,後面的騎兵全部也跟著整齊的下來。
秦旭勒住戰馬,貔貅,饕餮等人見狀忙停在秦旭身後,也望著正從山上緩緩逼近的“城牆”!
“是蒙家軍!”蜚蠊獨催馬上前傲聲對秦旭道。
是的,迎面而來的正是蒙僖。他身後的就是千錘百煉的蒙家子弟兵,清一色的戰甲,清一色的裝備,手中都握著長矛,腰間垮著寶劍,唯一不同的是蒙僖身後的一個衛兵高舉著一面黑色旗幟,旗幟上大大的書寫著一個字:
“秦”!
蒙僖走下坡,在秦旭百米前停住,一揮手,身後所有騎兵也頓時止步,猶如早就彩排好的儀仗隊一般。
蒙僖翻身下馬,蒙家子弟兵也整齊劃一的下馬,披風掀起了一股紅色的波浪,煞是壯觀。
“蒙僖拜見陛下!”蒙僖疾步向前,單膝跪地向秦旭道。
“拜見陛下!”蒙家子弟兵也行禮道。
“眾卿平身!”秦旭也下馬,虛託一下。
“謝陛下!”蒙僖起身,身後的子弟兵中走出三人,其中一人手裡捧著戰甲,一人手裡捧著頭盔,另一人手裡捧著一把寶劍,也疾步向秦旭走來。
兩個子弟兵手裡的戰甲和頭盔隱隱閃動著流光一般的色澤,秦旭明白,這就是他這個皇帝應該穿的戰甲了!
貔貅也上前將秦旭身上的綠色迷彩服脫去,卻沒有解下秦旭的軍靴和迷彩褲,等到秦旭將戰甲穿山,戴上頭盔後,他才知道,原來黑金戰甲是一件連衣。
跟古代的戰甲一樣,黑金戰甲是由前面穿入,然後斜拉到側腰的部位用一條拉鍊將戰甲固定在身上,腰上還要綁上一根腰帶,來收束腹部的戰甲鱗片,使戰甲不會顯得鬆鬆垮垮,下襬處直達小腿,邁步有點不方便,不過為了增加防禦效果也只能如此了。
秦旭的頭盔從外型上看與大秦將士的一樣,只是在前額處多裝飾了一個龍頭,翎羽加到了三根,顯得威武十足。
戰甲上也雕繡著象徵秦國水德治天下的騰水黑龍,紋路都用金粉鍍過,所以在陽光下才會顯得靈動鮮活。
“這簡直就是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秦旭感嘆道。
貔貅也略顯迷離,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秦旭,半晌才道:“請陛下上馬!”
蒙僖看秦旭穿完,也上前道:“請陛下上馬,三公九卿末將已聯絡上,等陛下回大帳議之!”
“嗯!”秦旭套上用不知名的金屬鱗片編製成的銀色手套,拿過寶劍,然後翻身上馬,大喝一聲:“出發!”
“諾!”眾人轟然應道。
行進中,秦旭居然感覺不到熱,看來這身黑金戰甲還有氣孔可以散熱!這個發現使秦旭對這身戰甲更加好奇,也對秦朝人的智慧讚歎不已。
行至中途,作為帝王儀仗隊的秦氏軍隊也趕來了,他們是步卒,所以比蒙僖的騎兵要慢了不少。不過他們帶齊了帝王的旗幟和車馬,將秦旭團團圍住,為秦旭增加了許多威儀。
途中,秦旭問蒙僖怎麼秦氏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