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得雞皮疙瘩全起了,特別是他那雙眼睛,她恨不得就把他給剝出來了。
“年姑娘,話怎麼能這麼講呢?”
“周總,您……”年欣然沒明白他的意思。
周總嘴角往上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先陪我喝了這杯再說。”
先喝這杯?那豈不是還有下一杯?
年欣然立馬搖了下頭,臉上還保持著那恭敬的笑,“周總,這杯我是該喝的,但喝過這杯後,您就不要記著過去發生的事了,還有經理,他也只不過是打工而已,周總您宰相肚子能乘船,就把這些都忘了,好嗎?”
再一次,年欣然被自己的違心話給嚇到了,忍住了嘔吐。
“小姑娘,你就別再這裡討價還加了,你喝你了這杯,砸門周總也不會虧待你。”桌上一個人嚷嚷道。
“你趕緊喝了吧!”
“要是你陪得我們周總開心,我們自有獎賞給你,哈哈……”
……
年欣然無奈地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話裡的意思她當然懂,可是懂與行動是兩碼子的事。
周總有點不耐煩,打手在桌上敲了兩下,聲音稍微提高:“你是喝?還是要我親自餵你呢?”
有區別嗎?都是得喝下肚子。
“我喝。”年欣然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了,看了一眼同時無奈的經理,然後對上那周總色迷迷的雙眼,她這杯酒準不能白喝,舉起酒杯,換換道:“周總,可能我之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您也不要記掛了,原諒我,這一杯就我向你賠不是。”
她特意把“一杯”說得格外大聲,因為她不想再有第二杯了。
年欣然手稍稍抬起,酒悉數落盡肚子,一時間她只覺得喉嚨到胃的地方有中火燒般滾燙的感覺,似乎渾身都著了火,甚是難受。
“好!”眾人都鼓足還連連發出讚歎。
年欣然下意識地搖晃了頭腦,儘可能保持清醒,但畢竟那是一杯五十三度的矛頭,對於喝啤酒來說都能醉的她,這杯分明就是挑戰。
此刻的她,一點也不好。
“周總,你們慢慢用餐,我先出去了。”年欣然咬牙道。
周總見到年欣然喝了,臉色的壞笑已經升級了,有一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感覺,倒是沒有再為難年欣然的意思,一字一句道:“既然年姑娘喝了,我也沒有再為難的意思,只是——”他故意拉長聲音,雙眼發亮地看著年欣然,臉色露出詭秘的笑,“你能走出這包廂嗎?不如我送你回去?”
年欣然已經開始酒精上腦了,艱難地搖了下頭,“不……不用了……”
“倔強的丫頭,等一下別回來求我。”周總也沒阻難,反而是意外地讓年欣然慢慢走出包廂,但臉上那抹笑更是意味深長了,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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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帶我走
年欣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包廂的,但她的耳朵能很清楚得聽到那嘲諷、譏笑的聲音,還有那些人討論的聲音,反正她覺得腦裡一片空白,好像有很多飛機在她眼前打轉……
她知道自己酒量差,可是也不至於差成這個度,只不過是一杯五十三度的茅臺,她就這麼快暈呢?怎麼可能呢?
她費盡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走出了包廂的門口,只是小小的一段距離,卻已經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了,而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神智是越來越模糊了,眼前的東西都已經扭曲不成形了,搖晃著,一切都變得不太真實了。
這是酒精上腦得作用,可是有一股陌生的感覺漸漸清晰,體內突然竄起一陣灼熱,頭昏昏沉沉的,一種渴望敢越來越凝聚到她體內的某一點上,緊接著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了。
年欣然雖然是酒精上腦,可是還能分辨出什麼是醉,什麼不是醉,她現在是醉,但絕對不僅僅如此。
那酒裡面加了東西?
“倔強的丫頭,等一下別回來找我。”
她記得在她剛喝完這杯酒的時候,那個周總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能看得出他眼裡*的火苗,可是他卻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她當時就奇了個怪,以他不依不饒的程度,怎麼她喝一杯酒就放過她呢?原來他是早做好了準備,這卑鄙小人!
年欣然是顧不上那麼多了,在這裡多待一秒鐘,她就多一分威脅,她雖然走出包廂了,可是並不代表他就不會追出來,他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