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了袖子就從梁鵬飛身後邊走了出來,直接從下一位士卒的手裡邊拿過了長槍一折……
清脆的木質炸裂聲在這操場上一聲聲地響起,陳和尚就像是扭著大屁股鑽進了玉米地裡的狗熊,快樂地掰著玉米,掰一個掉一個,一地的斷槍。
陳和尚根本就沒有用力的意思,抄起了一根槍隨手一折,肯定斷成兩截,不大會的功夫,至少有三四十杆長槍已經毀在了他的手中。
每聽到一聲,凌龍宇就覺得心頭一跳,就彷彿是陳和尚掰折的斷槍,全都槍尖倒立,刺在了他那脆弱的心房上。
“嗯,好了和尚,別玩了,呵呵,凌守備,本官倒是差點忘記了,咱們新安,似乎不產白臘杆子,所以,木料脆一些,也是正常的是吧?”梁鵬飛回過了頭來望著凌龍宇,臉上的笑容越加的和悅,就像是在看一位多年不見的友人。
凌龍宇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帕子,擦著臉上的油汗,不停地點頭腦袋:“守備大人之言有理,確實如此,其實下官也難為得很,可是,期限之內,若是湊不齊軍械,下官也要吃軍法的呀,只能就地取材。”
“哦,原來如此。”梁鵬飛點了點頭作恍然狀。然後轉過了頭來望向那位正低著頭,呆呆地看著那柄斷槍的中年士卒。“這位老哥,你們一月拿多少銀子。”
“銀子?”這位士卒一臉迷茫地抬起了頭,看到梁鵬飛臉上的笑容之後這才反應了過來:“大人您說的是餉銀是吧?一個月三百個大錢。”
“每個月不是一兩銀子的餉銀,什麼三百個大錢!”這個時候,凌龍宇突然斥喝道,那位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