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勢力,並且俘獲了過萬的英軍戰俘之後,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緊接著他認為是這貨在吹牛13,可是當那位與梁三槐一同回到了歐洲的東印度公司大班斯當東一臉無奈地親口承認了這個事實之後,謝清高覺得是不是這個世界瘋了。
在梁三槐的盛情邀請之下,謝清高暫時辭別自己的東家,一位要在倫敦呆上半年,與家人團聚的英吉利海商,來到了梁三槐的住所,而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一個多月以來,梁三槐就在這幢房子裡,接見到至少超過二十位華人,最早的,已經來到了這裡生活了好幾年,一口標準而又典型的倫敦腔,讓謝清高心底升起難以言喻的震撼。
漸漸地,從那梁三槐的口中,他終於知道了他離家這十數年以來,在東方,在大陸和南洋一帶所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對於那位梁鵬飛,不由得在心底充滿了深深的敬畏與狂熱的崇拜。
他之所以離開東方,不僅僅只是因為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同樣還懷著對滿清統治的不忿,而現在,這麼一位耀眼無匹的華人英雄的陡然誕生,就如同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一絲錘碎那個腐朽的滿清統治,恢復華夏風骨與自尊的希望。
“不,三槐賢弟,我想留在歐洲。”聽到了那梁三槐的邀請,謝清高思考了一番之後,還是婉拒了那梁三槐的建議。
“為什麼?難道謝兄不想回到故鄉?要知道,現如今,東方正處於風雲變幻之機。”梁三槐有些錯愕地道。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我回去了,對於您所的那位大人也沒有太大的幫助。”謝清高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露出了一絲顯得有些靦腆地笑意:“上次您說過,那位梁大人已經任命您為華夏駐西方全權總代表,您將會留在這裡,與各國交涉,為我華夏謀利。謝某雖然只是一介通譯,不過出來這麼些年,畢竟對西方也算是頗有了解,所以,如果賢弟不棄的話,我想留在歐洲。”
“此言當真?!”梁三槐此刻亦不由得面露喜色。看到了那謝清高微笑點頭之後。梁三槐不由得撫掌大笑:“好,好啊,謝兄願意留下來,其實我更求之不得,太好了!有謝兄這樣在西方列國周遊過,又與各國的那些海商貴族也有些交集的人物,對於我們的事業,確實大有幫助。”
“咦,那不是斯當東先生的馬車嗎?想必是他已經帶來了最終的結論了。”梁三槐笑聲未歇就透過陽臺看到了那遠處街道快速趕來的馬車,梁三槐站起了身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內心的激動,顯得很沉穩地道。
謝清高也站到了那陽臺旁邊,看著那神情憔悴的斯當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到了兩人在三樓的陽臺之後,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徑直向著那大門行去。
“看來,這些日子,斯當東先生很不好過。”謝清高不由得笑了起來。
梁三槐嘴角微微一彎,笑得份外地陰冷。“你不知道,這位斯當東先生,正是極力促成英國東印度公司向大陸發動攻擊的主謀者之一,而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甚至是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是還需要他繼續負擔後續的難堪事務,怕是他早就讓人給投進了監獄。”
“啊哈,我親愛的朋友,斯當東先生,您居然比我預計的時間要早來了一個多小時,這太好了,我正在跟謝兄喝下午茶,您需要來一點嗎?”看到了那順著樓梯露出了身影的斯當東,梁三槐擺出了一副親切而又熱情的主人風度,向前迎去。
“需要,我太需要了,謝謝您,梁先生,還有您,很高興見到您,謝先生。那些該死的議會議員們,幾乎快把我給逼瘋了,從早上到現在,我除了一根小麵包和一小杯牛奶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填過肚子。”斯當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那小圓桌前,抄起了那小碟子裡的糕點就往嘴裡邊塞,就像是那剛剛從地獄裡邊鑽出來的餓鬼。
梁三槐與那謝清高想視一笑,轉身坐回了那小圓桌旁邊的椅子上,慢悠悠地抿著茶水,看著這位東印度公司大班在那裡狼吞虎嚥。
幾乎把桌上的小點心全都一掃而空,又灌了兩杯紅茶之後,斯當東滿足地吐了一口氣,看到了那梁三槐與謝清高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不由得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失禮了。”
“沒關係,還需要再來一些嗎?”梁三槐笑著舉了舉手中的茶杯說道。
“不用了,謝謝,對了,今天終於拿出了結果,我想,這應該是您所希望看到了,重要的是,我們大英帝國為了東西方之間的友誼,決定做出了巨大的讓步。”斯當東抹了抹嘴之後,開啟了一個隨手提著的小皮箱,開啟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