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教材來看的。小夏回頭看了小翔一眼,“謝謝你!”他認真的道。
“你打算用什麼謝?”小翔微笑著問道。
“我,你看看我有什麼?”小夏的羞澀似乎又有些回來了。
“你?”小翔捏著他的臉哈哈笑道,“以身相許吧親!”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一章是由於我18號生日那天好朋友在夜晚我壓馬路時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引起的靈感,只是想把自己那個時候內心的孤獨和無助已經接到電話之後的欣喜感覺寫出來,但是我並沒有成功ORZ。捂臉,你們將就看看吧。
☆、(八)
文成在回到自己的病房裡的時候覺得自己很累,像是經過一場過程長久而慘烈的戰爭,他將自己的身子窩到了沙發裡,覺得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快要虛脫了的感覺。呆呆的坐了半晌,文成慢慢的舉起手將自己的臉深深的捂住,低低的嘆氣聲從指縫中傳了出來。
文成其實內心裡也很想回家去看看,那畢竟是他生活了這麼久的地方,那種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思念的情緒是做不出假的,但是他比文翔要大一點,考慮的事情要多一點,他雖然知道薛紀喬對他好,也隱隱明白薛紀喬對他好的緣由,可是他也感到害怕,薛紀喬這樣的人他是惹不起的,自己現在已經欠下了薛紀喬的債,一時半會兒也還不清,若是再接著欠下去……文成不敢再想下去,那樣的結果他不能接受。
但現在這個問題就這樣橫亙在他的面前,前進一步與後退一步的結局其實差不了多少,但是文成還是感受到了膽怯的滋味,幸好現在薛紀喬回去休息去了,不然文成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因為文成心裡明白,只要他提出想要回家去看看這個問題,薛紀喬就一定會帶他回去看看的,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如此肯定這個結果,但是他就是知道,某些時候這種篤定的感覺其實很難言明。
“喂,你怎麼呆在這裡?”小護士推門進來,便看見文成將雙手蓋在臉上的情形,她上去拍了拍文成的肩膀,“你以為你是國防身體啊?穿得這麼少還敢坐在這裡,你就不怕生病了?”文成慢慢將手從臉上拿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小護士,“請問護士小姐如何稱呼?”
小護士被問得一愣,直覺回答道,“我叫薛芙蓉。”等到話音出口,小護士才猛地反應過來,她惡狠狠的對文成道,“你問我名字幹嘛?是不是想嘲笑我,爹媽也真是的,幹嘛給我起這樣一個名字!”文成看著她嘆了口氣,“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個名字很美的,芙蓉花也很美的,難道你沒去看看嗎?”
小護士瞪了文成一眼,“芙蓉花美不美與我的名字美不美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好嗎?快說說看你為啥要問我的名字?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
文成看著她微微的笑了下,“企圖倒真是有的,但是很良好,只是想麻煩你件事情。”
小護士薛芙蓉狐疑的瞄了文成幾眼,“你想麻煩我什麼事情?首先宣告啊,你若是想離開可是不行的,殺人放火什麼的我也是做不出來的。”她在原地轉了轉,便抓著文成的手將他牽到了病床前,“快上去躺著,你昨天晚上跟我堂哥去看電影看到那麼晚才回來,回來之後又跑到你弟弟病房裡去守著,這一夜都沒睡呢,你就不困?再說了,這夜裡還是很涼的,你若是感冒了我堂哥怪罪下來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文成苦笑了下,“我真的不會有事的,我現在也不困,睡不著,心裡藏著事兒呢,不說出來是不痛快的,難道你就沒有想要傾訴的時候嗎?”
小護士態度強硬的將文成按到了被子裡,“不困的話就躺著休息,你躺著也能跟我說話,我就在病房裡等著你把話說完吧。傾訴的慾望是誰都有的,但是不一定能找到好的物件,有些你對著我堂哥說不出來的話對著我說其實也是一樣的,你不好直接對他講的,我也可以替你傳達。不錯,看不出來你個鄉下小子還滿聰明的嘛。”
“我想回家去看一看。”文成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感覺有點甕甕的,“帶著我阿翔一起,等阿翔的身體好點了我們就行動,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薛,紀喬他對我很好,但是這時候回去不知道會遇見什麼危險,我,我不願意讓他陪著我去冒這個險,我欠他的已經夠多了,再多下去我這輩子都還不起的。”
薛芙蓉生氣的隔著被子狠狠的給了文成一拳,“你真不是個東西!我堂哥對你這麼好,你居然能說出這話來,還不起?誰要你還啦?咱薛家還不缺那點錢!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怎麼都捂不熱啊?我堂哥還是第一次對人這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