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頂多留我做酋長之妻。柏基,你真有本事,你哪兒都能去,上天下地。”彩虹從飛機向下望:“照規矩,我沒資格坐上這飛機。”
“規矩是人訂的,法律都可以改,規矩為什麼不可以改?明天我潛水打魚,你沒牌照,真的不能帶你到海底,你只好乖乖的游泳。”
“我要學潛水的,我一定會學。”
“你那麼聰明,學什麼都容易,我不擔心你學不會,只是你年紀太小了,不及格,還得等!”
“下一個星期你去打槍,我也不能打嗎?”
“不能!你還不能做會員!”
“嘿!欺凌弱小。”
“打槍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和你去泰國,那兒的度假聖地芭提雅,你喜歡打長槍短槍都可以。”飛機慢慢降落。
“不限年齡的嗎?”
“不限的,十歲八歲的小孩子也可以玩真槍。”
“聽了就開心……飛機停了,不能再開一會嗎?我好喜歡在天空……”
彩虹穿上柏基送給她的情侶網球運動短褲套裝——藍白上衣、白短褲,和柏基在邵家的別墅打網球。柏基的反手抽球、跳躍壓球、旋身殺球,實在十分到家,有職業水準,雖然彩虹奮力迎戰,仍然敗在柏基的手上。
“我不行啦!累死了!”彩虹雙手握著球拍,蹲在地上。
傭人替柏基接過球拍,送上毛巾,柏基拿著另一條毛巾去網的另一邊,把毛巾圍在彩虹的脖子上,然後把她扶起來。
經過一個早上的運動,彩虹頭髮溼淋淋的,汗在淌著,面頰紅撲撲,像個蜜桃。
柏基替她抹汗,忍不住在她的頰上吻了一下。
彩虹的臉,更紅了。
他們坐在花園的露天茶座上,喝冰凍的西瓜汁。
“在我所有……”柏基馬上改口:“我所見過的女孩子當中,你打網球算最好。”
“還算好?”彩虹把額上的藍白髮箍拉下,同時也把馬尾的橡皮圈解下,長髮散下來:“十球輸了八球,實在慚愧。”
“你能接下我的球,已很不錯,何況還贏了兩球?你知道嗎?念大學時,我一直是校際網球賽的冠、亞軍。”柏基為她抹汗:“你的頭髮好漂亮!”
彩虹笑笑,韋航也很欣賞她的長髮:“一面倒的,你再也沒有興趣跟我打球了。”
“興趣才大呢!你是我所遇到最好的女對手。而且,你人聰明,學什麼都比別人快,我們再多打幾場,形勢會改變。”
“你對我真的那麼有信心?”
“你智商高嘛!膽子又大。我喜歡聰明人,我最討厭那些笨手笨腳的蠢材。”
“原因很簡單,你自己是聰明人啊!”
“也許吧!”他笑,他常流露出優越感:“下午我們做些什麼好呢?”
“比賽游泳,我泳技不太差,不會輸得那麼慘,甚至,我還有機會贏你。”
柏基拍拍她的蘋果臉:“其實,你也很好勝!”
柏基比彩虹大七歲,在柏基的眼中,彩虹是女朋友,也是小妹妹。
柏基佔住了彩虹的時間,每天送彩虹回家,先約好第二天的見面的時間,一天連一天,彩虹的時間,就全給柏基佔住了。
彩虹自從認識柏基之後,有了改變,她以前對自己的外表、衣飾,都很隨便,大部分由陸太太設計,她最多加點意見。
最近,她不斷縫新衣服,特別是晚服。
過去,她和樂賓在一起,樂賓習慣早睡早起,白天也很少出門,何況晚上?所以,彩虹隨便穿條裙子或者牛仔褲,也可以應付過去了。
韋航就更不用說,和他在一起,有三分之二的時間,他都很窮。彩虹沒理由穿件晚禮服和他坐大排檔,就算……,陸太太為她縫了那麼多漂亮衣服,隨便一件,都能登大雅之堂。
邵柏基就不同了,他是位名公子,出入的地方,都是上流社會。況且,邵柏基本身對服裝很有研究,做邵柏基的女朋友,實在一點也不能馬虎。
柏基帶她參加慈善餐舞或者是名流集會,那些太太、小姐穿的衣服起碼過萬,她屬於青春派,不必扮得太高貴太豪華,但是一千幾百的衣服,無論如何不能穿。
還有首飾,彩虹不是沒有項鍊、鐲子、戒指、別針,但除了由出生一直佩戴到現在的古玉吊墜之外,沒有一樣超過一萬,連只名牌手錶也沒有,別的就不用說了。
因此她常要借用母親的首飾。
過去她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