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股豔麗的潮紅,正以不自然的姿勢從樓梯上下來,特別是單婷婷和孫燕,由於剛破瓜不久,下身的傷還沒有癒合,她們倆扭扭捏捏地向下走,還蹙著眉頭,倩兒和王鵑雖然也有點痛,但是沒有她們倆嚴重,正扶著他們下樓。
看到大家都看著她們,她們顯得更不自然了,好象被人家發現自己的秘密似的,她們在眾人的注目下好不容易走到下面。單婷婷拿她那雙桃花杏眼死盯著我,真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看到單婷婷她們的神情、言語,吳奇那神秘的表現和給他們的暗示,再加上他們的猜測,他們都是精明人,怎麼會不知道我和單婷婷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也算明白了她們是怎麼幫我療傷的。都以曖昧的眼光看著我們。
我到沒有什麼,沒辦法,臉皮給練出來了,倩兒他們就不行了,都羞得低下頭去。真搞不懂他們,自己的女兒或妹妹被人給吃了,還以這眼光看我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爸爸或哥哥的。
單伯母的一句“你們再說什麼啊?這麼高興,已經這麼晚了,快吃飯吧!再不吃就冷了。”幫我們解了圍。
“沒什麼,來,大家隨便坐,不要拘束。”單成開口讓我們入座,我們可不是矯情的人,就招呼單伯母她們一起入席。
單成叫了外面的那兩個青年一起吃,大家熱絡地圍成一桌,由於天已經很晚了,就沒有喝酒。單成他們也知趣地沒再提起剛剛談論到的事,單婷婷她們也就放心地吃飯了,由於她們的消耗實在有點多了,每個人都比平時吃的多,讓單伯母和孫伯母很是奇怪。
透過介紹,我知道了那兩個青年,一個叫胡志強,一個叫錢得順,是單成的老部下,單成和孫軍都曾經在部隊中服役,單成是胡志強他們倆的師長,八年前調到YC市做市長,胡志強和錢得順兩個都是他部下的連長。
孫軍作為單成的老朋友,也請求來到YC市,做了黨委書記。
四年錢,胡志強和錢得順因為年齡的問題而退役,由於部隊安排的工廠倒閉了,又沒有文憑,在外面沒有找到工作,想到敬愛的師長在YC市做市長,就來投靠他。
光有一技之長和高超的武藝卻找不到工作,單成知道後很是感慨,卻也沒有辦法,現在社會普遍都是這樣,他找人把他們倆安排在一保安公司做保安,兩人憑著武藝和負責的精神,如今已經做上了保安公司主管的職位,這一次聽到單成遇到危險,就主動來做起了單成的保鏢,單成拒絕不了,就讓他們留下了。
飯後,周強先走了,倩兒和單伯母她們都上樓了,大廳中就只剩下我和單成還有孫軍,我就對單成提起這次事件的疑點,為什麼事情發生那麼久,警察和交警都沒有出現。
單成道:“唉!還不是副市長做的好事,事後一做完手術,我就叫來了李海,和他談起了疑點,據他調查,是副市長崔藏山下的命令,他居然仗著手中的權力下了這樣的命令。”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問道。
單成發怒道:“怎麼樣?當然要把他抓起來,不過,沒想到在抓他時,他居然服毒死了,在他家也沒收到有用的東西,這一來就斷了線索。”
“不是還有一幫人被抓住了嗎?他們身上有什麼線索?”我問道。
單成嘆了口氣道:“不用提了,他們在半路上都死了,和崔藏山死狀一樣,都是服了暗藏在嘴裡的毒死的,這幫人還真不怕死,這也可以看出他們組織的可怕。唉!真讓人頭痛。”
看來肯定和那個叫汪洋的有關係,不然事情不會那麼巧。想到那個奇怪的女的,我就問起了他:“對了,那天出現的那個長得和漂亮女的(她的口罩怎麼擋得了我的眼睛?只要稍一運精神力,就……)是誰啊!她的身手蠻高的,還會特異功能呢!”
單成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顯得有點遲疑,說道:“這,對不起,不能告訴你,這是對她的安全負責。請你原諒!”
“沒關係,既然不能說就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為了不讓單成為難,我說道,說到底,他現在也算是我半個岳父,總不能讓他下不了臺。
我向單成提出回去休息。
他對我說:“已經十二點半了,今晚你就在這睡吧!我這可不缺睡覺的地方,跟我來吧!”說晚就帶我去房間。
其實我也不想走,現在我可不敢說沒有了危險,我怕再發生什麼事。就跟他去了,倩兒她們肯定也走不了,就在這過一宿吧!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要知道我已經睡了一天多了,明天又週末了。回想起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