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要是被想立功衝昏頭,人販子都當敵特,這可就了不得,雖然說這人販子和敵特現在都是要死刑,可是這裡面含金量,還是敵特更高一籌。
如今也十多年了,想抓個小蝦米敵特都難,更別說那些大敵特了。
“我當然不會這麼做,我剛才審訊劉豔紅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場,她自己是不是也承認了就是敵特了?”沈耀東說道。
“我當時當然是看到了,我這不是就是怕她是一心求死,她自然就什麼都承認了。”郝平川說道。
“等著吧,這三個人肯定是敵特,不然你說他們拐賣女孩做什麼,誰會買?”沈耀東說道。
現在很多人確實是連飯都吃不上,如果是說娶不上媳婦,那倒也還不至於,要是說到了貧困地方娶不上媳婦,那還要在春風春滿地了以後,到那個時候貧富差距就非常明顯了。
“那也得儘快拿出來證據才好,要是拿不出證據,就是隻能把他們當人販子了。”鄭朝陽說道。
雖然就算是當人販子這些人也是跑不了,但是要是不當敵特來處理,不挖出他們的下線,這怎麼可以呢?那對於社會的穩定來說就還是存在一個比較大的隱患。
這樣的隱患是不可以被容忍的。
“知道了,我去看看那個男的,那兩間審訊室也不要開啟燈。”沈耀東說道。
沈耀東不讓審訊室開燈,就是要讓那兩個女的都處於在一個黑暗漆黑的環境中,有時候環境也很能夠折磨一個人的精神,他就是要用這樣的辦法,一點點把那兩個敵特心裡的防線給擊潰。
擊潰不了也沒有辦法,這局子裡自然是有辦法能讓這些敵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看誰能耗得過誰了。
“走,我們也去看看去。”鄭朝陽說道。
說著也跟了過去,看看沈耀東要怎麼審問案子。
沈耀東來到了關著那天那個男的人販子的審訊室裡面的時候,這個人現在正在戴著手銬,被扣著在那個狹小的位置,動彈都有些難。
沈耀東走了進去沒有跟他說話,而是拿起桌子上的卷宗看了起來,這個男人也同樣並沒有交代什麼。
“你現在還是拒不交代嗎?你的那兩個同夥都已經交代了,她們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都是你逼著她們的,你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異議的話,你也這麼不配合,我們也不打算多問你,等你被判了,送你去吃花生米就可以了。”沈耀東說道。
“不,我有,我有,那些事都是她們逼著我做的,我舉報,我揭發,她們倆都是敵特,她們倆都是蔣匪在冀省的地下軍統,我都是被她們逼著的。”那男人趕緊道。
“對,我揭發敵特,我揭發敵特的話,我總可以不吃花生米吧?”男人又看著沈耀東問道。
沈耀東有些意想不到,這就要交代了?
沈耀東還是道:“這要看你知道多少,你能告訴我們多少了,如果你能夠告訴我們足夠價值的東西的話,我們自然也還是不會虧待你。”
“我說,我都告訴你們,你們要知道什麼,都可以問我。”男人趕忙道。
“好,那我叫我的同事進來做記錄。”沈耀東點點頭說道。
沈耀東去把鄭朝陽叫了進來了,郝平川則是去告訴羅局長,他們會在背後看著。
正式的審訊也都開始了。
“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沈耀東問道,沈耀東負責問,鄭朝陽負責記。
“我叫李成飛。”
“那你是哪裡人?”
“我是冀省的薊州人,後來我家裡是在冀省保城工作,我被分配到……”
這個叫李成飛的男人老老實實交代著自己的來歷,父母兄弟姐妹是做什麼的都一五一十交代了,他原來是薊州那邊的一個普通工人。
但是平時好吃懶做,因為去打牌賭錢,然後要被人砍了的時候,認識了那兩位軍統隱藏潛伏敵特,她們幫他還了錢。
他就辭去了廠子裡工作,跟著她們去做事。
“你的事情要如實交代,說說吧,你對她們都知道多少,都幫她們做過什麼。”沈耀東說道。
其實解放前的時候,那個老的的女人,叫青梅,是地下軍統在冀省第一號人物,她們在……”
李成飛倒是很老實,一股腦的就把他是怎麼知道那兩個人是敵特,那兩個人手下還有多少人都給說出來,都是分部安排看管在那裡。
還有王招娣所謂的那兩個兒子其實也是敵特的事情,也說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