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在這,我還不知道你這麼不要臉,你居然還真敢揹著我去勾搭男人,墮落我賈家名聲,看我怎麼收拾你。”賈張氏怒罵道,聲音很是大聲,不少人都紛紛靠著在自己家窗戶邊看起來熱鬧。
“媽,你看你又誤會了,我什麼也沒做,我要是做了什麼,現在還會這樣嗎?”秦淮茹生氣不滿道。
剛才在沈耀東那受了氣,秦淮茹實在是不願意還在自己婆婆這受氣。
“你剛才那是人家沒看得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那個搔首弄姿的樣子,你就是想勾引沈耀東那個兔崽子,看他比我們家東旭年輕,你這個賤人。”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說不定我們家東旭現在進去了,都是被你們兩個合夥害了他。”賈張氏越想越氣,一邊叫罵著,一邊就要打秦淮茹。
其實,秦淮茹要是真的能夠勾引住沈耀東,從沈耀東手裡要到了好處的話,賈張氏肯定也不是這番嘴臉,現在也不過是看到了沈耀東不買賬,好處沒得到,臉面又沒了,才這個樣子。
“媽,你可別動手了,我沒有,我沒有。”秦淮茹一邊躲閃著一邊道。
要是說到了跟賈張氏還手,秦淮茹現在也還沒有這個膽子,起碼也要和賈東旭離婚再說。
可是,就如今這個情況,怕是賈家不會讓自己走,自己要是走,也還真放心不下兩個年幼的孩子。
況且,又有那個男人會放著自己親生的孩子不養,養別人家孩子?
“你還敢狡辯你,剛才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了,你是不是當老孃好欺負,老孃可告訴你,老孃沒這麼好欺負,你這個賤人。”賈張氏憤憤不平道,說著就揮著拳頭朝著秦淮茹打了過去了。
秦淮茹也自然是趕緊躲閃,根本就沒讓賈張氏打到自己。
“我今天就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賤人,省的你在外面丟了我們賈家的臉面,敗壞了我們賈家的名聲了,讓我以後怎麼見我們賈家祖宗?”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敢躲閃,讓自己總是打不到,心裡更加來氣了。
賈家婆媳倆在院子裡鬧作了一團,關鍵是也沒有出來個人阻攔,誰讓現在這個院子裡已經沒有大爺,要是還想要大爺,要等街道來選舉。
“賈張氏,你這也太野蠻了,有什麼話不能跟秦淮茹好好說,非要這麼動手。”許大茂這個看熱鬧向來不嫌事大的出來了,當然是出來起鬨。
“我處理我自己家的事情,用不著你許大茂說三道四,你給我滾蛋,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看著你就來氣,你要是不滾,別怪我連你一起打。”賈張氏怒罵道,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
許大茂還真是不怕這個,“我只是想勸勸你講道理而已,你要是不講道理,那就是潑婦了,你就算是對你自己的兒媳婦也是要講道理,現在是新時代,可不是你們以前那些舊社會,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那我現在就是不講道理,我就是要教訓我兒媳婦,我們自己家的人,我難道還教育不了嗎?關你什麼事,你給我滾,不然我連你一起打。”賈張氏再次警告許大茂,叫罵著。
可許大茂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賈張氏越是生氣,許大茂還就越來勁了,“不是我說你,張大媽,你應該講點兒道理,哪有你這樣的,衚衕裡現在誰不知道你是個惡婆婆。”
“你那個名聲,簡直是比我們地安門清潔隊掏糞車裡的糞還要臭,你自己名聲不好聽也就算了,還連累了咱們整個院子裡,你說你,怎麼這麼歹毒,咱們院名聲都是壞在了你們家手裡。”
“許大茂,我看你就是找打,看我怎麼收拾你。”賈張氏憤憤不平道,說著,開始調轉了矛頭了,直接對著許大茂開始下手了。
許大茂也不是傻子,許大茂也是會躲,許大茂這麼躲著,賈張氏自然也是打不到,倒是浪費了不少力氣了,賈張氏累得氣喘吁吁,許大茂倒是沒費什麼力氣。
“賈張氏,你不是要收拾我?你不是要打我,現在怎麼不打了?你這把老骨頭,都一把年紀了,還學著別人亂跑,你可小心點,別這把老骨頭散架了,散架了的話,你們家可沒有錢給你治,到時候不能治,可就是一把灰了。”許大茂這完全是不氣死賈張氏就誓不罷休。
“許大茂,你這個狗嘴,我今天非要把你這張狗嘴撕了不可,我打死你這個王八羔子。”賈張氏聽到許大茂這麼說自己,自然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賈張氏追著打許大茂,許大茂看到賈張氏追著自己跑,也就更加來勁了。
“賈張氏,不是我說你,你這真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