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外放,而是待汴京中局面大定之後才走。”高俅親自為宗漢倒了一杯茶,這才解釋道,“就算有那一天也很可能是一兩年之後的事了。章惇他們尚未處理乾淨,就是蔡卞幾個還不是仍舊處於宰輔之位?不把這些人拔除乾淨,政令就無法有效地推行,一旦上通下達出現問題,那縱使再下功夫也是白費。”
“你”宗漢知道再規勸也是白搭,只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就知道你是不聽勸的,那究竟去哪裡你想好了嗎。是去西北對付西夏還是——”
“去西南!”高俅見宗漢大吃一驚,不由微微一笑道,“我朝雖然一直把目光放在西北,但是如今西夏已經日暮西山,屢次交戰雖然各佔上風,但有時他們已經不得不借助遼國之力。再者用兵西夏乃是國家大事,文臣武將中摩拳擦掌的多了,怎麼也不可能輪到我,所以我才不去趟那渾水,被人當作撿現成便宜或是爭功反而不美。”
“可西南只有那些南蠻部族。歷來朝廷雖然屢次安撫。但收效甚微。伯章,不是我態度悲觀,西南著實不是什麼好地方。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泥足深陷,你還是”
“元朔,我意已決,你就不用再勸了!”儘管和宗漢相交多年,但高俅並未告知其有關唐門諸人的隱情。要知道,滬州離大理國不遠,他為此還特意去問過客省的一些官員,這才得知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