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成掌狀,靈雛則是脫手而出,一道金光迅速的刺向對面的魔將,他怪叫著迅速的躲開,正當他向右一閃的時候,我右手忽然成“爪”,狠狠的舉了起來。
“嗖”的一聲,金光改變了軌道向我上方的魔將激射過去,“噗噗”兩聲,那個毫無防備的魔將被靈雛劍射穿了腦顱,正瞪著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隨著我抽回靈雛劍,他的腦袋整個碎裂了,黑色的血液如落雨般落在我的身上,此時的我更像一個地獄來的惡魔。
看著他的屍體迅速的跌在地上,我閉上眼睛,開始感受這巨大的紅色月亮所帶給自己的力量。
墮落一生此時已經完全呆住了,嘴中喃喃念道:“天呀,這是御劍術……真正的御劍術……以自身的內力去控制劍,從而起到隔萬里殺人的效果……這……這傢伙怎麼可能?”要說御劍飛行,是每個稍微厲害點的劍修者完成人物之後就能做到的,但要是說到以氣御劍,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說剛才那漂亮的轉向,此時墮落一生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打敗我的決心,他終於明白什麼是強者,什麼是絕對的強者。
劍南天看著我手中的靈雛劍,眼睛竟微微發紅,他恨,為什麼所有的好東西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流氓為什麼不突然掛掉,而讓自己得到那把劍,劍南天瘋狂的詛咒著我。
由於我的刺激,讓墮落一生與劍南天越發的瘋狂了,全身的鬥氣全開,如瘋了一樣,瘋狂的砍殺著四周的魔將。
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惡魔與農民正苦苦的堅持著,一邊抵擋魔將的攻擊,一般往嘴中塞著血藥。
“喝”我大叫一聲,砍掉一個魔將的手臂,這下那三個魔將越發的小心了起來。
竟然和我展開了持久戰,一人攻一次,試圖消耗我的體力。
我心中冷笑了起來:“想消耗我的體力,你們的算盤打的太響了,就憑你們幾個小菜,還是不夠看的……鬼僕……”得到我的命令,鬼僕化為原形,無聲的向其中一名魔將身上撲去,正當那名魔將躲閃的時候,我運起了御氣術,身後跟著幾十道殘影,對準那名魔將的胸口,狠狠的一劍劈了下去,帶著金光的劍芒,沒等劍身碰到他的腐肉,便已將他削成了兩段。另外兩個魔將大怒,紅著眼向我衝來,口中還念著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
我嘴角出現一絲人們不太容易發現的笑容:“怒火狂風!”整個靈雛劍忽然著了火“呼呼”劍身燒的通紅,我眯著眼將劍插進第一名魔將的肚子裡,“呼啦”隨著刮來的微風,那名魔將化為灰燼散落在我的面前。
“剩下你一個了。”我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也不管他能否聽的懂,運足內力,將手中靈雛刺向他,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不閃不躲,任憑靈雛劍穿透身體,在化為灰燼的那一剎那,我似乎聽見了幾個模糊不清的字:“你……會……死……”
我收回靈雛,揀起這四個魔將掉落的錢和未鑑定的一把劍,將他們塞進空間戒指,自言自語道:“媽的,怪事,怎麼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戰神見到我如此輕鬆便消滅了四個魔將,使他心頭火起,也打心裡開始佩服我,他自己就是一個不服輸的人,怎能讓一個外人看扁?憑什麼自己的能力不如外人?隨著他的怒火與自尊心,他超越了自身的極限,竟然使出絕招——絕對冷凍。
揮灑在戰神周圍的雪花,越發的濃密了起來,雪花迅速的旋轉著,慢慢的,已經見不到戰神本人,只見到無數雪花在固定的地點紛飛,旋轉。
而此時,有一個魔將不知死活的跑了上來,舉起手中的長矛狠狠的刺向在冰雪中的戰神,眾人來不急呼喊,那魔將瞬間被凍成了冰塊,戰神慢慢的伸出手,一個怪異的圖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雪風中,出現了一隻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那個人型的冰塊。
只聽見“咔吧”一聲,冰塊已碎成無數片,散落在地上。
紅月,白雪,微風,碎片……
我不禁呆住了,看著這個雪戰士,嘆道:“這傢伙的實力好強橫呀,如果能將他拉攏過來的話,那該多好呀。”
此時的我,越來越喜歡第二世界這個遊戲了,處處都有驚喜,更有層出不窮的強者,這才是我所追求的,強大的手下,越多越好……
我坐在石頭上看著場中的人群,正盤算著如何將戰神拉攏過來。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眾人終於把魔將給殺光了,而我則是狠狠的拍了拍腦袋絲毫想不出拉攏戰神的方法,唉,頭疼欲裂呀。
農民喘著粗氣叫道:“老大,你剛才的那劍也太牛B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