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拼命地想吞嚥下去;可還沒來得及咽,兩眼一黑,一口鮮血噴出來,就厥了過去;胤礻我是嚎啕大哭,胤禩呆呆地成了石化狀態,胤禎先是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哀鳴,後就瘋狂地追著他四哥府裡的奴才,又打又罵。
“狗日的!爺讓你們通通給若潔陪葬。”
高總管見此情景也被嚇死了!赫勒武功那麼好,都難逃毒手,就別說肖主子和小蕊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了?即使沒死,以肖主子的容貌,也難逃被侮辱的命運。以肖主子的烈性子和那身傲骨,豈會忍受?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這爺回來,還上哪找新娘子結婚?圓房?這可如何是好?肖主子,你咋這麼命薄?高總管在那是欲哭無淚。
。。。。。。
胤禛接到高總管派人送來的訊息,即刻馬不停蹄的往回趕,等回到京城自己府裡,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聽高總管豁著牙、帶著哭腔把事情前前後後的一說,就感覺心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塊,痛得他難以呼吸;腦海裡,不停地回憶著自己和若潔短暫相處的一幕幕。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自己和她剛剛和好,就要天人永隔。心中被悔恨、絕望、憤怒、悲痛一遍遍地糾結著,最終,化作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突然,他站了起來,疾步朝胤禩府裡走去。
到了那裡,林管家卻告訴他:“四爺,八爺病了。奴才這就去稟告福晉。”
他理都沒理林管家,撂下一句:“不用了。”轉身就闖進了內院。
嚇得林管家跟在後面一個勁地喊道:“四爺,八爺真的病了。”
胤禛也顧不得禮節了,在後院一通亂搜,把正在不知因為什麼哭泣的八福晉塔娜,氣的只要進宮去找皇阿瑪評理;他也不理會,最後找到書房,一腳踹開攔截的侍衛,強硬地推開門闖了進去。
胤禩他們在西郊莊園發現赫勒的屍體後,連傷痛帶疲勞加上絕望,徹底支撐不住了。
胤禟是被抬著回府的;而他和痛哭的胤礻我、發瘋的胤禎也是被侍衛們架到馬車上,拉回府的。
他悲痛的也顧不上去敷衍塔娜了,一頭栽倒在書房的床上,撕心裂肺地無聲哀嚎起來。
他不相信,若潔,那位純淨善良、聰明美麗的女子,就這樣,連一聲告別都沒有,就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裡了。
躺在書房的睡塌上,不吃不喝,一遍遍地翻看著他為若潔畫的畫像,一次次地流淚。連塔娜鞭打強行攔阻的侍衛,闖進來看他,都被他罵了出去。
胤禛進來就看到胤禩憔悴的都沒了人形。頭髮散亂、衣衫不整、臉色蠟黃、眼睛紅腫、嘴唇乾裂。
見他來了,看都沒看一眼;在那捧著一張畫像,邊看,邊流著淚喃喃自語:“你這麼好,這骯髒的濁世豈能留住你?你一定回到天上去了,是嗎?只是,為什麼不辭而別?”
胤禛一看那畫像,正是若潔。只不過穿的是一身黑紅兩色的旗袍,端的是典雅高貴、傾國傾城。
他們認識多長時間了?其間,都發生了什麼事?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的弟弟有了私情,他眼睛都滴血了,衝過去抓住胤禩的衣領,惡狠狠地問到:“你們怎麼認識的?認識多長時間了?那天那個安琪兒是不是若潔裝扮的?她和你們有沒有私情?”
胤禩此刻好像才發現他似的,鄙視地看著他,悲憤地冷笑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有心追問她和我們有沒有私情?那好,我告訴你:沒錯,我們是認識她,這還要感謝四哥你把她休棄到莊園來了,不然,九弟還找不到他在揚州一見傾心的白姑娘,我們也不會認識這樣一位學貫中西、博古通今的奇女子。可我不明白,她那樣一位冰清玉潔的好女孩,你為什麼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千方百計地要拔掉她?啊?你想殺她,多的是辦法,為什麼要找人侮辱她以後再放火毀滅證據?你好歹毒的心啊!我告訴你,她就是安琪兒,你後悔去吧。
胤禛聽完胤禩這番話,傻傻地跌坐在椅子上。若潔,你騙得我好苦!你果然是安琪兒。
可自己沒有害她,到底是誰這麼容不下她?
胤禩看他傻坐在那,恨不能上去搗他兩拳。可胤禛是他哥哥,長幼有序,他又不能這麼做;但又不甘心放過他。心想你戀戀不忘安琪兒,不就是被她的絕代風華迷住了,那我就讓你後悔的吐血。
故意深情而又嚮往地回憶道:“安琪兒豔美絕倫、才華橫溢;可你哪知道那只是若潔的冰山一角?我們第一次見她。。。。。。”
胤禩百分之百的以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