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藥廠她交給了遠航,遠航的身體已經基本痊癒。
服裝廠廠長是改名為惜之的小翠衫。若潔看她帶著一幫小姐妹做玩偶、做內衣,把姐妹們指揮得團團轉,頗有領導才能,直接就讓她負責整個服裝廠了。
惜之很聰明,讓她那幫姐妹們做老師,分別收徒,有的教剪裁,有的教縫製,竟然在若潔沒告訴她的情況下,想到了流水作業,一個人專負責縫前襟,另外一人就負責縫袖子,她認為這樣不但工作速度快,而且還可以防止別人偷學。
至於小蕊,就更牛叉了,已經升任白氏集團總經理,在陳浩宇的幫助下,全權負責集團整個一攤子工作,忙得連和若潔見面的時間都很少。
說到陳浩宇,若潔最該感謝的人就是他。這位漕幫少幫主,在若潔不在的時候,傾盡一切力量幫助若潔的集團。害得他經常被他老子——陳老幫主罵。
若潔下山那天,帶上禮物去看陳老夫人。陳老夫人一個勁地跟她嘮叨:“孩子,你說你和宇兒咋那麼沒緣分呢?看著宇兒寧願被他爹罵,也得放下幫裡的事情去幫你,我這當孃的心疼啊!知子莫如母,宇兒他是放不下你啊!偏偏你又不能嫁他,這可怎麼好?別看他面上笑呵呵的,可我這當孃的知道他心裡苦,自打認識你,他就沒到自己妾氏的屋裡去過,要不是她們有了孩子,估計就要被休了。。。”
陳老夫人的話讓若潔更加內疚了,難過的晚飯都沒吃就從陳浩宇家逃了出來。
可她剛出門就被陳浩宇截住了:“妹子,你怎麼不吃晚飯就要走?可是娘又跟你說什麼了?哎呀!你別聽她胡說八道,你放心,大哥永遠都是你的大哥。”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若潔更難過了,眼淚都差不點流出來。把她愁的啊!這情債可怎麼還?自己來廣州這些年,雖然拼命想忘記胤禟,可那個爛桃花、死妖孽,愣是時不時地從她腦子了冒出來。原來自己從不曾將他忘懷,又怎麼接受新的感情?更何況自己將來還要回京報仇?
坐在馬車裡,若潔一會喜、一會憂,正胡思亂想,馬車卻停了。外面傳來了車伕的聲音:“白大夫,碼頭到了。”
若潔今天到碼頭正是來迎接戴維斯船長的,因為他今天將為若潔帶來兩位化學家,三位醫學家,三位物理學家,兩位機械師,一位建築師,還有好多大清現在沒有的儀器、器械、物品等。
爽啊!死老美!在現代,你到處掠奪人才,仗著你是個強國,到處欺負人;這回我終於搶在你前面了,等你成立了美利堅合眾國,我早把人才都弄到中國來了;我們的國家強大了,讓你老美也看著我們的臉色行事。氣死你!哈哈!若潔在那偷著樂。。。
陳浩宇來到碼頭,就看見這樣的一幅美人圖。一位身穿白色抹胸,淡綠色紗裙,腰繫翠綠色絲絛的姑娘,打著一把白色印水墨荷花的紙傘,亭亭玉立地站在那;一頭青絲盤成了一個鬆散的髮髻,上面僅插著一根白色的玉簪,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一雙靈活的眼眸慧黠的轉動著,帶著幾分俏皮和淘氣,一陣清風吃過,裙裾飄飄,像是要羽化成仙。
陳浩宇看著若潔,滿心愛憐。她太耀眼了,正像老百姓說的那樣,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否則凡人哪能懂得這麼多?幹出這許多驚天動地的事?
就說她飯店和玩偶店剛步入正軌的時候,自己以為一個女孩子開了兩個這樣賺錢的店,已經夠不簡單了,以為她會消停了,誰知她馬上又找到自己商量,要建廠房,辦藥廠、服裝廠,還有什麼日化廠、科研所、學校,總之,好多好多,自己一下子都聽不明白,那些廠啊、所啊,是幹嘛的;可又不忍心打擊她的積極性,只好半信半疑地幫她忙活。
可自己萬萬沒想到,蓋的那些房子都派上了用處,而且用她的話說:“這些才哪到哪?離我的要求遠遠不夠。”
她的服裝廠,做出的衣服自己看都沒看過,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眼睛,一擺上貨架,立刻被搶購一空。
她的藥廠,做出的中藥藥丸、養生酒、藥膏被人成箱的購買。把那些一開始加盟她白氏集團的商鋪、藥店老闆高興的嘴都合不攏;那些沒加盟的老闆則後悔的吐血,紛紛花大價錢託人找她要求加盟。
當時自己是目瞪口呆,等到她把自己當初給她的一萬兩銀票還給自己的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她說出的話,更把他嚇個半死:
“大哥,這是這一年半的紅利,你是收下,還是繼續投資,如果繼續投資,你在我這投資的金額就是兩萬兩,那麼一年後你將獲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