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他們再也不敢乞討了,可又不想離開廣州,就每天在街上瞎逛蕩,這一逛,還真發現了可乘之機。
那天,他們在《廣州大劇院》門口,正在那感嘆:哎呀!這要是能在這裡演一場,是不是就賺翻了?這白觀音,這不掙老鼻子銀子了,也不施捨點給咱,嘛觀音嗎?整個一摳搜!
正在這時,他們就看見一輛嶄新豪華的馬車停在了劇院門口,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從車上跳了下來。
這位女子身穿紫色繡黑色玫瑰的長裙,腰間用一條深紫色緞帶繫了個蝴蝶結,披著一件黑絲絨短斗篷,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那衣服叫一個好看!
再一看那位女子的長相,他們頓時被雷懵了!怎麼那麼像逃跑的小菊生(新之原來的藝名)?忙跟路人打聽,誰知路人就像看怪物一樣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藐視地說道:
“鄉下人吧?連偶們的白總監都不認識,真夠土的!”
把他們氣的差不點吐血。TNND!堂堂天津衛《小飛燕戲班》的班主、師傅們,竟然被人如此輕視,真是窩囊。
當即就想進劇院,誰知,還沒到門口就被兩位穿著稀奇古怪衣服的男子給攔住了:
“對不起!觀眾,現在非演出時間,外人一律不準入內。”
他們忙滿臉堆笑地說道:“我們來找人,白總監是我們老鄉。”
可人家問道:“你們和白總預約了嗎?”
他們互相看了看,半天也沒整明白啥意思,只好問道:“預約是什麼意思?”
人家又說了:“除了預約的客人,員工上班時間一律不準會客,對不起!”愣是沒讓他們見新之。
最後他們沒辦法,花光了全部老本,才買到了兩張站票,擠了進來。
看著看著他們越發覺得這老本花的值!不但歌舞、戲曲好看的無法形容,演員更是美得賽過天仙;尤其是那位一出場,觀眾必然狂叫“白院長、白觀音”的女子,那叫一個色藝雙絕,愣是把天津衛所有的名角都比了下去。
看著看著,他們越發狂喜。哈哈!發財的機會到了,原來真的是小菊生她們。
如果一開始他們還不敢肯定,可等到憐之、惜之她們全部登臺演出完以後,他們哪還有認不出的道理?雖然四年多了,容貌氣質都和往日無法相比,可輪廓還在,再說了,世上哪有那麼多相像的人?於是開始跟周圍的人打聽:
“大哥,跟您打聽一下,那位演李月娥的名角是誰啊?”
那位穿著華貴的中年漢子,又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她你都不知道?她可不是什麼名角,她是我們白院長的妹妹,《廣州醫大第一醫院》婦產科主治醫師白憐之醫生,她治婦科病可是一絕。這都不知道,還來看演出,真是白瞎了這張票。”
他們一聽,這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廣州醫大第一醫院》掛了號,看起了婦科。
大年初一,病人不多。憐之看到第四位病人,進來的竟然是位男人,她剛說了句:“先生你掛錯號了,這是婦科。”就被雷懵了!手中的筆“啪”的一聲就落在了地上,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仇人,竟然來到了她的面前。
這個挨千刀的班主,齜著大黃牙,一臉yin笑地汙言穢語:
“小花褂,看來你還沒忘了我這個老相好,嗯,不錯,看來老子的床上功夫,讓你難以忘記啊!哈哈!你這個不要臉的小sao貨!竟敢夥同小菊生她們這一群jian人,背叛老子,躲到這裡享福來了,你們TMD把老子害慘了!你們知道嗎?”
憐之嘴唇都快咬出血來了。這個流氓、惡棍!真想殺了他,為自己和姐妹們報仇雪恥。
她現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就裝著《防狼噴霧劑》和一根科研所剛研發製造出來的小型電棍。若潔是這麼跟她們說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兩件武器,足夠你門防身了。遇到緊急狀況,千萬不要慌,要沉著冷靜。放心,那些做了壞事的人,他絕對比你緊張害怕,你只要不怕他,他肯定就會怕你。”
憐之本來真的是又驚又怕,從六歲起就被父母買到戲班,受盡這個流氓和其他壞男人的凌辱和欺負,能不怕嗎?可瞬間她想到了若潔的話,冷靜了下來,厲聲責斥道:
“你這個流氓、惡棍,你想幹什麼?”
班主沒想到憐之敢這麼罵他,先是愣了一下,隨之yin笑道:
“吆喝!翅膀硬了,敢罵老子了?老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