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條生路給他們;還有皇祖母,皇阿瑪把她當著親額娘一樣孝敬。他們可是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啊!而皇額娘是你的嫡親母親,你是怎麼對待她的?她病得那麼重,我已經告訴你,她時日無多了,那麼央求你,讓胤禵見她最後一面,你都不同意,害的她死不瞑目。你這麼做,誰不寒心?這還不算,皇阿瑪屍骨未寒,你就開始收拾他的兒子,我告訴你,老爹臨終前,就怕你這麼做,才會對我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你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來。可你聽過我的勸嗎?他們都是你的親弟弟,縱使以前和你爭過什麼,可他們現在已經放下爭鬥的心,想離開權利中心,去過隱居生活了,你依然這麼不依不饒。而那拉氏和年氏呢?她們做了那麼多缺德事,甚至傷害了你的親骨肉笑笑,你不但不追究,還皇后、貴妃的加封;你這個好賴不分,昏庸無道、無情無義、刻薄寡恩的昏君!真不知皇阿瑪看中你什麼,會讓你繼承大統!”
胤禛被若潔罵的,又像13年前一樣,手腳冰涼,頭一陣陣發暈,心口一陣陣發悶。
他朝著若潔一步步逼近,若潔見他如此,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脖子,說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你讓我噁心!口口聲聲對我說,只愛我一人。可就在剛剛,你和年糕,你們在幹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身上現在還留有她那骯髒的味道。我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放著自由自在的富豪生活不過,而要呆在這大牢籠裡,守著你這樣無情無義、出爾反爾的偽君子?從現在起,我和你恩斷義絕!”
“不!朕不準。你膽敢離開紫禁城一步,我讓他們統統為你陪葬。”胤禛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吼道。
“隨你便。”若潔冷聲說道:“他們都是和你有著血緣關係的人,你能下得了手,不怕遭天譴,不怕死後無顏見老爹,你就儘管下手,和我半毛關係都沒有。”
若潔說完,把他晾在外間,衝進臥室,狠狠地關上了門。
任憑胤禛又踹又捶,若潔就是不開門。胤禛到最後,氣的是實在沒有力氣了,頹敗地躺倒在沙發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最後是賽雲珠和高毋庸帶人,把他抬進轎子裡,送回了養心殿。
若潔第二天就收拾收拾,帶著笑笑離開了皇宮。小樣,老孃有手有腳、有車有船、有數不清的銀子,還有皇阿瑪御賜的金牌,就憑你,現在能控制得了我?做夢去吧!
所以,竟管侍衛們收到了皇上下的聖旨:“不準固倫慧祥公主離開皇宮一步,違令者斬。”
可當若潔亮出“如朕親臨”的牌子,誰還敢攔?固倫慧祥公主掏出手槍,當即就可以要了你的命,多活一分鐘都是好的呀。
就這樣,若潔領著人,開著自己的汽車,來到碼頭,坐上船,南下揚州了。
胤禛知道若潔出走,真的離開京城了,才真的著了慌。她的汽車、輪船,無論自己怎麼追,怕是都追不上的。一想到小蕊、妞妞已經走了,若潔和笑笑再沒有什麼可顧忌的。胤禛害怕極了。找到憐之,好言勸說她,把若潔找回來。
憐之為難地說道:“皇上,就是臣妾去了,也追不上姐姐呀?等妾臣到了廣州,姐姐可能已經到英國了。”
胤禛沒轍,命人五百里加急,送信給揚州的官員,務必攔住固倫慧祥公主,不要讓她繼續南下;然後派胤祺去把她帶回來,怕若潔不回來,還把憐之帶進了宮,以作要挾。
他這一舉動,反而促使胤祺下定了要跟若潔去英國的決心。
這都什麼人啊!你把人家惹毛了,你要挾我們夫妻幹嗎?你是皇帝,說的話潔兒都不聽,又怎麼可能聽我的?真是不講理。
胤祺沒辦法,委委屈屈地去了揚州,找到了若潔。
若潔笑眯眯地說道:“不用管他,咱們在揚州痛痛快快地玩幾個月再說。”
胤祺擔心憐之,若潔馬上拍了封電報給胤禩,讓他告訴胤祥,務必照顧好憐之,胤祥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若潔和胤祺在揚州玩了一個月,又去江寧玩了近二個月,一直快到年底才回京。
這近三個月的時間,讓胤禛徹底明白,自己根本離不開若潔。不管是打也好,還是鬧也罷,氣過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刻骨銘心的思念。
最主要的是,自己那啥方面也離不開她,和別人在一起,味同嚼蠟。
天知道,這三個月他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就覺得缺了點什麼,幹啥事都提不起精神,彷彿什麼都不對勁,所以,當他得知若潔已經回到公主府,卻並不打算進宮時,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