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那種煎熬。
更沒有人能想象得到,那種失而復得,卻要再次失去的無奈、無助和傷心。
所以,爺同情、憐惜陳浩宇,更感激他,能在六年裡,守在若兒身旁,無怨無悔地幫助他。
所有人可能都以為,爺之所以會放不下若兒,是和他們一樣,被若兒那份與眾不同所打動,被若兒的善良純潔所感化。
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爺之所以發誓生生世世都要和若兒在一起,最大的原因是因為若兒,她理解我、相信我,更願意接受那樣一個劣跡斑斑、一無是處的我。
別人罵爺是毒蛇,到了現代,爺才知道,老九的名聲有多臭,可是,只有若潔知道,爺雖然外表放dang不羈、冷酷陰狠,可卻是一位講情義、講義氣,頂天立地的男人。
她曾經說過一句話:“你是別人眼裡的毒蛇也好,是皇上眼裡的浪dang子也罷,我都會愛你,哪怕你將來一無所有,我都不在乎。”
這樣的她,讓我如何能放手?
所以,到了現代,別人都認為她沒有我好看,家世更是無法和我相比,可那又怎樣?只要是她的靈魂,即使是個恐龍,即使是個乞丐,我也會不離不棄、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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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若潔的番外(一)
2011年9月28日,L省醫大附屬醫院內科病房特護室。一位面色蒼白的女子,躺在病床上,鼻子裡插著氧氣管,手上扎著點滴。
病床旁坐著一位面帶倦容,滿臉痛苦的,50多歲的夫人。
白媽媽看著病床上,植物人一般的白若潔,怎麼也不相信,67天前,還圍著自己,活蹦亂跳的寶貝女兒,因為游泳時救人,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看著房間裡擺滿的花籃、果籃,白媽媽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因為把救生圈讓給別人,那名女青年得救了;而若潔被浪打暈,卻嗆了水,被人救上來後,就成了見義勇為的女英雄,受到了市裡、院裡的多方表揚。
這些天,被救人的親屬,市領導、院領導,朋友、同事駱驛不絕前來看望、探視,不但沒能讓白媽媽心情變好,卻讓她更加傷心。
她不要英雄,她只要女兒。丈夫出車禍,早早離開自己,多虧了女兒和自己相依為命,可她現在這樣,讓自己情何以堪?說是窒息時間太長,腦細胞受損,有可能永遠醒不過來,這樣的診斷,自己如何能接受?
白媽媽的眼淚,再次一滴一滴地滴到了若潔的手上:“寶貝,你快醒過來吧,你不知道媽媽不能沒有你嗎?”
白媽媽握著若潔手,邊流淚,邊喃喃自語。這些天,她不知把這樣的話重複了多少遍,可若潔依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白媽媽從沒想到過放棄,她不停地和若潔說著話;突然,她感覺自己手心裡的、女兒的手指動了一下,白媽媽一陣狂喜。“小潔。小潔。”她大聲狂呼起來。
若潔的手,又動了一下,這次非常明顯。白媽媽激動地衝出病房大聲喊道:“醫生。醫生。”愣是忘了按響警鈴了。
醫生、護士都是若潔的同事,她平常性格開朗活潑,又經常參加醫院的文體活動,所以好多人都認識她。
此刻見白媽媽如此激動,都嚇壞了,趕緊跑了過來。護士長直接把電話開啟了院長。院長關照過,白醫生一旦病情有變,立即通知他。
一番救治,白若潔終於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嗯?這不是自己醫院的同事嗎?咦?媽媽?怎麼回事?我不是在300多年後的英國自己的莊園裡散步嗎?怎麼又回到現在了?
若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媽媽和同事,激動地抱著,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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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潔坐在電腦前,又一次把清朝的歷史,看了一遍。回來已經七天了,在清朝發生的那些事,猶如昨天似的歷歷在目。
自己昏迷了67天,在三百年後,正好是67年。怎麼會有這樣光怪陸離的事?
那自己在那邊是壽終正寢了嗎?那胤禟呢?他還在那邊嗎?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盪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荷塘月色》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若潔的思索。
她拿起手機,傳來了好朋友蘇越的聲音:“大才女,出來吧,都好了,還捂在家裡幹嗎?等著發黴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