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背景,自己也不能處理年氏。可這話,能跟她明說嘛?
可不說,並不代表自己不愛她;她知不知道自己為了她,在拼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情慾。換了別人,哼!休想。他堂堂的大清雍親王還用得著看女人的臉色?顧及女人的感受?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吧。話說回來了,哪有這樣的傻女人?
就說剛才,她對自己說:“爺,太晚了,您身體不好,早些睡吧。”
自己還高興了一下,看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馬上受寵若驚地說道:“叫我胤禛。狠心的小東西,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就不想我再陪你一會?”
自己以為她會感動,誰知,她冷冷一笑,做到古箏前撥弄著琴絃,連理都沒理他,彷彿自己這句話是說別人一樣。
自己沒辦法,只好尷尬地掩飾道:“想彈曲子給我聽嗎?”
她倒是沒推辭,稱呼倒也改了,但還是淡淡地問道:“爺想聽什麼?”
“就蘇軾的《水調歌頭》吧。”他就是被若潔演唱的這首曲子,給引到耿氏那裡的。當時距離太遠,沒能好好欣賞,現在是真的想再聽一遍若潔那清澈如泉的聲音。所以,毫不猶豫地說道。
待若潔唱完,胤禛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感籠罩住了。如果說耿氏唱出的,更多的是對人間的眷戀;那麼若潔給他的感覺就是,隨時都會羽化成仙,翩翩飛上天去。
他嚇得立刻擁她入懷,恨聲道:“不許離開我。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唯獨這一條不准許。如果你敢離開我,上天入地我都不會放過你。”
誰知,她既不感動也不害怕,還是推開自己,淡淡地笑道:“人最後的出路只有兩條,要麼上天;要麼入地。我就是想不去,老天爺也得同意啊!我那做得了主?”
裝瘋賣傻,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攻勢給擋住了。逼得他只好說出了心裡話:
“潔兒,不要這麼跟我說話好嗎?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是因為我想在將來,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給你,我想讓你和我並肩站在大清的最高處。”
誰知她仍然淡淡一笑,拿起了像是琵琶的樂器。一串音符劃過,開始瀟灑的唱到:“怡虹別院駐在煙雨樓前,停在臺階,沒有攔住我越走越遠。醉了紅顏也罷,斷了琴絃,你若是我會不會在凡俗之間,痴痴留戀。嗚。。。這是一種厭倦,也是一種執念。荒唐的是我,只不過是區區等閒,如有佳麗三千,不如知己一千。別人笑我太瘋顛,我笑他人看不穿。不是武陵豪傑墓。嗚。。。無花無酒鋤作田。。。”
自己震驚了!她竟然能把唐寅落魄之下,帶有一絲心酸寫的桃花詩,改變成這樣一首豪放不羈的曲子。她是在借歌聲抒發情懷啊!她已經看穿了一切,天地之大,已經不在她的眼裡,胤禛,你又能用什麼打動她?
再看現在,她的眼睛,朦朧迷離,媚意盪漾的,神態慵懶,把自己的魂魄都快勾走了,她還在那毫不領情。那爺就強要了你,看你能怎樣?
不再猶豫,走過去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撲了上去。
若潔一下子被驚醒了,睡意全無。驚恐萬狀地反抗著,看著他說道:“你答應過給我時間的,不能反悔。”
冰四邊撕扯著她的衣服邊說道:“我給你時間,你卻不給我機會,我就要了你,看你還想不想離開我。”
冷靜!冷靜!若潔咬著牙,邊拼命提醒著自己;邊飛快地想主意。瞬間,一個大膽冒險的想法浮出了腦海。伸出雙手主動摟住了胤禛的腰,含著淚、悽悽切切地說道:“胤禛,我不求榮華富貴、名分地位,只求真情真意,就這麼難嗎?”說完,兩滴淚珠不差分秒,流了下來。
若潔心中忐忑不安,她在賭,胤禛對我的感情有沒有一點是真的;如果沒有,她一聲大喊,赫勒隨時可以進來制住他。可是赫勒會怎樣?她不敢想,那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胤禛看著身下一臉哀怨的若潔,思想鬥爭了好久,最終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不忍傷她啊!她能不能明白自己對她的情?
若潔終於鬆了口氣,剛想起身下床,胤禛卻伸手摟住她並排躺在了床上,溫柔地幫她蓋上了被子。真誠地說道:潔兒,以前是我錯了。可我已經後悔了,我現在對你是真心的。只是我有好多理想和目標,要去實現;比如說,收繳拖欠的庫銀;比如說,懲治貪官汙吏。而我現在的權力,根本讓我無法做到這一切。你懂嗎?潔兒,我現在跟你說的話,那每一句都是要掉腦袋的。你說,如果我對你不是真心,又怎麼會告訴你?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皇額娘去得早,沒有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