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六點多鐘,回到宿舍的時候,白芷換好衣服就到沙鷹房裡:“我幫你按按吧?”
沙鷹也是剛洗完澡,送上門來的豔福,他一向不知道拒絕:“你還會這個?”
白芷扶著他在床上躺好,自己活動手指:“試試吧,按得不好你可不許笑我。”
純粹已經是打情罵俏的口氣了,沙鷹淡笑,白芷已經開始替他松骨了。四十多分鐘之後,沙鷹睡熟了。白芷直到這時候才出去,輕手輕腳地關上門。
秦菜偷偷溜進去看了一眼,白芷將被子給他蓋得好好的,很是細心。聽聞沙鷹呼吸均勻,秦菜自然就不打算進去了。正準備合門,突然聽到聲音:“幫我拿罐啤酒。”
秦菜很意外:“你沒睡著啊?”
沙鷹懶洋洋地,不願意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快去。”
秦菜拿了啤酒過來,沙鷹拍拍床:“過來坐。”
秦菜嚥了咽口水:“要不我再把白芷給你叫來?”
沙鷹無聲沉默,半晌才笑:“你豬啊,過來。”
秦菜坐在沙鷹床邊,沙鷹開了啤酒:“昨天出去的時候,我見到談笑那撥子人,紅姐和談笑工作範圍有些衝突,所以不是很融洽。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秦菜心頭微震,原來如此。
現在通陽館,通爺之下等於是成了兩個派系,一個是談笑這一派,一個是紅姐這一派。談海肯定是談笑這一派的。
先前談笑一直就是通爺的門房,相當於就是助理。而紅姐上去之後,名義上也是助理。那麼實權到底在誰手裡?
兩個人肯定會有紛爭。
而沙鷹說出這樣的話,肯定也是站在紅姐這一邊的。秦菜是紅姐提拔的,最近的相處,也是紅姐有意拉攏。如今在談笑等人眼中,她無疑也是紅姐的人。
而白芷不同,她雖然和沙鷹親近,但跟談海的關係又不一般。如今明顯就是談笑那邊的人。
如果她取代秦菜,就不是兩個組長之爭的事,而是談笑和紅姐之間誰勝誰負的事。
秦菜靠過去:“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沙鷹又喝了一口酒:“自己想吧。”
秦菜還是有些不放心:“沙鷹,如果我和白芷之間真的發生什麼,你不會站在她那邊吧?”這回輪到沙鷹怔了一下,秦菜還是挺不好意思:“畢竟她天天給你下酒來著”
黑暗中,沙鷹沉默了半天,突然秦菜右手腕一緊,隨後被一股大力拉倒在床上。沙鷹山一樣壓在她身上,秦菜嗅到一陣酒氣。
沙鷹的聲音電流般撓過耳際:“那要不你也學學她?硬體不好我也忍了。”
秦菜心頭猛然一緊,頓時臉上發燙,沙鷹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她心頭有些慌,雙手用力推搡他:“你走開!”
沙鷹低笑一聲,吻了吻她的鼻尖:“這是要為誰守身如玉呢?”
秦菜偏過臉,也是真的生了氣:“沙鷹,你不要發瘋!!”
沙鷹的氣息溫和如春風,他低頭,突然輕輕舔玩秦菜耳朵的輪廓。秦菜呼吸一緊,覺得那電流一陣一陣竄過背脊,整個人都開始顫粟。神思有點不太清楚,沙鷹的右手緩緩向上,透過她輕薄的睡衣,觸碰裡面羞澀柔嫩的青果。
秦菜身子雖然壯實,這地方卻實在沒怎麼發育,就比旺仔小饅頭大一點。沙鷹極富技巧性地揉搓逗弄,左手卻掐訣,秦菜只覺得昏昏欲睡。
那種感覺又模糊又刺激,像是一場春-夢。
沙鷹不緊不慢,右手伸進她棉質的睡衣裡,那肌膚不夠光滑,卻充滿彈性,他不由自主也起了點反應。這種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他一手托住秦菜後腦勺,一手隔著睡褲觸碰少女最神秘的所在。
秦菜想說話都說不出來,那感覺有點像被鬼壓床,連感覺都比往日遲鈍,腦子裡渾渾噩噩,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
沙鷹細細地吻過她的唇,用她的手去碰觸他已然昂首挺胸的地方。秦菜完全沒有自主意識,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就是不知道反抗。
沙鷹將啤酒罐放到桌上,脫掉衣服,完全壓在秦菜身上,離魂術對她雖然不會有多大的傷害,但時間久了她會缺氧。
他剝掉秦菜的衣服,左手施安魂咒安她魂魄,聲音粗啞:“很快的,不要怕。”
秦菜開始察覺不對,神魂始終在遊離狀態,不論如何都集中不了精神。她開始掙扎,沙鷹感覺到了,他加快了動作。
秦菜學的畢竟有限,咒語什麼的白河都尚沒來得及教。沙鷹剝下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