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也是一臉的困惑,“二姐,這些人是誰?”
“我也不認識。”
“那我們該怎麼辦?”杜瑞兆又問。
杜雅汐返回桌前坐了下來,重新端起了碗筷,“靜觀其變。”說完,她慢條斯理的繼續吃飯。
不認識的人有啥好怕的?看他們一老一少的,也不像是來找麻煩的。
邰氏聽到聲響,便抱著杜雅蘭從屋裡走了出來,當她看到身穿華衣的一老一少,還有那提著大包小包的僕人,不禁愣了愣,疑惑的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請問這裡是杜家嗎?”
邰氏點點頭,細細的打量著他們,“是啊,可你們是?”這臉全是生臉,她不記得認識他們啊。
姚景之扶著傅氏微笑著走到邰氏跟前,他朝一旁的向南示了個眼色,向南立刻機靈的提著東西上前,笑眯眯的道:“回杜夫人的話,我們是蘇城的姚家,君山鎮的【回春藥館】就是我們姚家的。這位是姚府的老夫人,這位是姚府少爺。”說著,他提著東西便繞過邰氏往裡走,“杜夫人,這是我家老夫人和少爺的一點心意,小的這就給你提進去。”
“等等!”邰氏急忙攔住了向南,面對歉意的看向傅氏和姚景之,道:“姚老夫人,姚少爺,真是不好意!我們素昧平生,請問你們這是?”
平白無故,他們送禮上門是為了什麼?
姚老夫人舉目朝院子裡望去,續而笑著朝邰氏點頭致意,道:“杜夫人,我們祖孫倆久聞怪醫大名,聽說怪醫在此,特來拜見。不知怪醫可在?能否請夫人替我們通報一聲?”
雙眼微眯,嘴角溢位一抹淡淡的笑容,邰氏搖搖頭,道:“真是不好意思!前輩特別交待,任何人不得打攪,兩位怕是要白走一趟了。我這地幸陋,恐有招待不周,兩位還是先回吧。”
原來是慕怪醫之名而來,怪不得。
想起怪醫的一再要求,想想閨女的頑疾,閨女想要學醫的決心,邰氏抬出了怪醫的話。
聞言,姚景之面上含笑,彬彬有禮的朝邰氏點頭,道:“杜夫人,如果怪醫前輩不便見我們,我們可否在外面等著,等到怪醫前輩得了空,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實不相瞞,在下是想來拜怪醫前輩為師的。”
“這個?”邰氏為難了朝裡面看了一眼,為難的道:“怪醫前輩不喜別人出聲打擾。”
“我們可以不出聲。”
“怪醫前輩,她不……”
就在邰氏為難之際,房門緊閉的屋子裡傳來了怪醫冰冷的聲音,“何人在外喧譁?”
聽到怪醫的聲音,姚景之側臉與傅氏對視了一眼,緊接著雙手作揖朝裡面恭敬的行禮,道:“前輩請息怒!晚輩姚景之久仰前輩之名,特來拜見。晚輩自小對醫術熱沈,希望前輩可收我為徒。晚輩一定會好好的學,尊師為父,孝順左右。”
“我已有徒弟,你還是回吧。”怪醫冷聲拒絕。
姚景之不禁上前一步,聲音拔高了一些,“前輩一身醫術,多收幾個徒弟,不正可更好的發揚前輩的醫術嗎?”
“徒弟不在多,有雅汐足矣。”
“可是,前輩,我們姚家乃藥香之家,對醫術和藥理根基較深,學起來……”姚景之的話,適可停下,明白人乍一聽便明白他的意思,他無非就是說他的基礎比杜雅汐好,學起來一定更容易掌握,更能發揚怪醫的醫術。
邰氏聽著,面色微沉,目光涼涼的撩他一眼。
這人也太不客氣了吧?
他難道忘了這是站在誰家的地盤上?
杜雅汐拉住了氣呼呼就要衝出去的杜瑞兆,勾了勾唇角,道:“你的意思是女不如男了?”
“前輩,晚輩並非此意,晚輩對前輩可是誠心的敬仰。”姚景之一驚,連忙解釋。
“那你的意思是我徒兒的根基不如你了?”
“前輩,晚輩道的都是實情。”姚景之傲慢的抬起下巴。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細細的打聽過了杜雅汐,至於杜雅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知道的已經是**不離十,像她那樣的平庸的女子,老實說,他還真的是想不透怪醫為何要收她為徒?
“你很想拜我為師?”屋內,杜雅汐笑得極是無害,眸光璀璨,一束狡黠之光爍爍生輝。
杜瑞兆本是氣極,可抬頭瞧見杜雅汐嘴角的笑時,他隨著咧嘴一笑。
看來某人是要倒黴了。
“是的!還望前輩成全。”姚景之心下一喜,以為怪醫這是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