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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多久啊?”

霍元卿責備地看了弟弟一眼。我忙笑著道:“今兒你們是跟我出來玩地。別太拘了。走吧。估計陳老師他們都快等地不耐煩了。”

說完我便領先進了大門。一路上早有下人報了進去。估計是玉兒知道我要辦正事。攔住了他們。不讓往外迎。倒省了我還要還禮地麻煩。直接就奔客廳去了。一進門。我就愣了一下。咋這麼多人。我以為最多是霍元甲和蘇迪會來。沒想到還多了幾個人。

廳裡地人見我進來後。先是安靜。除了陳三立。其他人都站了起來。玉兒向我福了一下。口裡道:“格格。”

我點了點頭。那幾個人正要行禮。我攔了道:“免禮了。知道我不愛這些禮數地。更何況我還沒有先向老師行禮呢。”

秋謹、蕙仙知道我地脾氣。臉上沒什麼異色。其他人地表情我也沒什麼功夫管地了。而是直接走到了陳三立地面前。鞠躬道:“讓老師久等了。”

陳三立笑著抬手道:“你才叫別人不要管什麼禮數。現在倒跟我客氣起來了。”

“呵呵,那不一樣,老師是師,又是長,禮自是不能廢的,我算得什麼,如果不是生在那樣的人家,我和大家又有什麼區別?”我笑著回道。

這時我注意到坐在客首的那個中年男人,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讚賞之色,這時陳三立見我看向那個人,便向我介紹道:“子君,這位是從廣東來的康有為康先生。”

康有為忙站了起來,我向他一施禮道:“老師是很鄭重的介紹你,那就是說你是位有識之士,當受我一禮,你不用跟我多禮了。”

康有為先是一愣,而後一笑道:“常聽人說格格是位巾幗英雄,不讓鬚眉,今日一見,果然是豪氣。”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陳三立又向我介紹了廳裡的其他幾個人,又方見過禮後,霍家兄弟自然是坐到了一起,三兄弟有說有笑起來。我則坐到了秋謹和蕙仙的旁邊,笑著跟她們找了招呼,說了幾句話。

這時陳三立笑著道:“今天咱們也別談太嚴肅的事情了,既然是週末,你們也念了一個星期的書了,有些累了,不如咱們就在後院的亭子裡,乘乘涼吧。”

亭子裡早備好了水果,每人面前還多了一杯冰鎮的果汁,後院樹多,一進來之後就覺著微風習習,很涼快,坐下來再喝了一口果汁,更加舒服了,到了室外,眾人也不再拘謹,陳三立在學校就是個很隨和的人,如今又見我也是個平易近人的,大家便都有些隨意了起來,開始談論著一些關於西歐國家的奇聞異事,談到後來,又談到了莎士比亞。

這半年來,在學生中最常傳閱的書籍就是莎士比亞了的戲劇了,這是他們以前沒有接觸過的一種文學,當看到那些赤裸、直白的臺詞時曾經引起過一場不小的辯論。如今他們又開始在爭論著,陳三立和康有為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自己的學生們辯論著,一臉欣慰。

這時陳三立轉向我道:“子君,你覺得呢?”

我懶懶地道:“莎翁最有名的一句話不是他的著作中的,他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看吧,我的朋友們,人類不是按照我的規格創造的,我所能作的一切,諒是把它們真實的樣子展示給你們。’真實,往往就是人們所最不能接受的,因為很多人會在真實裡看到自己的醜陋,可是坦然接受的人,卻總是能在這些真實中看到美好。所以,有什麼好爭的?你們不覺得自己應該爭論的是如何去面對真實嗎?”

秋謹咯咯的笑了起來,扯了扯我的耳朵道:“跟我們打什麼馬虎眼,說的這麼哲學,難道你想當一個思想家嗎?”

我笑道:“才不要呢,聽人說總愛用腦子的人都愛掉頭髮,就像歐洲的地中海一樣,中間會禿一塊呢,我才不要。”

這時在一邊繡花的羅氏笑著道:“難怪了,最近給你師傅梳頭,掉的頭髮越來越多了,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你說的那個什麼海了。”

陳三立正在喝茶,一口噴了出來,我們則笑彎了腰,譚延輳Ш芄裕��萇先グ鋶氯�⑶崤淖瘧常�溝萆狹艘槐����銥醋潘�切⌒〉難�櫻�拐媸俏薹ㄏ胂瘢�飧鱸諍笫萊晌�暇┕�裾��饗�娜耍�歉鮁�踴拐媸強砂��拖袷喬笆賴牡艿芤謊�縭炷亍�

我笑著道:“跟你們說個和莎士比亞有關的事,英國的伊麗莎白女王也常會去觀看他的戲劇,而且有一次他們所演的那齣劇中,有一句很著名的臺詞:‘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當時女王就在對面的貴賓包廂裡看演出呢。”

蕙仙輕笑道:“他們的膽子還真大呢,當著女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