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兒圍著自己獻媚,鄭雪嬌的心裡很不好受。同時,一股子傲氣從心底升騰。
一個小小的警察,也沒見有什麼出色的地方,我倒要看看,方明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來,喝酒!”鄭雪嬌舉起啤酒,頻頻和金鳳碰杯。
金鳳望了鄭雪嬌一眼,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兒。
兩位女生就這般幹上了,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直到彼此都將小肚子撐得滿滿的。
“砰!”金風突然頭一歪,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鄭小姐,夠了!”方明一把奪過鄭雪嬌的杯子,正色道:“喝酒也得有個度,我看今天晚上到此為止吧。”
鄭雪嬌斜了方明一眼,她露出雪白的玉臂,放肆的敲打著桌子:“怎麼,你心疼啦?”
對付霸道的女人,就是要比她更霸道。
方明跨前一步,將鄭雪嬌的酒杯捏的粉碎,酒水濺了鄭雪嬌一頭一臉。
霸氣,山嶽般的霸氣展露無遺!
女人心底都有著被征服的**,在霸氣無雙的方明面前,鄭雪嬌乖乖的低下頭,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不喝就不喝嗎,這麼兇幹嘛?”
“你,可以走了!”方明指了指外面的車,鄭雪嬌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選在頭頂,她較弱的身軀發軟,哆嗦著上了車。
引擎發動起來,鄭雪嬌開啟車窗:“你的車呢?”
“你別管!”方明一把抱起昏睡不醒的金鳳,沿著江邊走去。
鄭雪嬌望著那個挺拔的身影,她咬了咬牙,猛地踩著油門,汽車一路飛馳。
車開到無人的街巷,鄭雪嬌伏在方向盤上,壓抑已久的眼淚如同山洪暴發,傾瀉而出………方明的車早就讓黑報給開走了,他抱著金鳳,沿著長街緩緩的行進。
懷裡的金鳳半閉著眼睛,就像春睡海棠般嬌豔。
夜風清爽,佳人在懷,方明的心也融化在這lang漫的夜色中。
“恩寧!”金鳳小貓般的掙扎了一下,嘴角浮起一絲詭譎的笑容。
突然,腰間一痛,金鳳猛地從方明懷裡掙脫出來,就像一條蹦跳的魚兒。
方明的手掐在金鳳的腰上,金鳳根本就沒醉,這丫頭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
“你,壞死了!”金鳳嬌嗔的跺腳:“鄭雪嬌走啦?”
“走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她走嗎?如你所願!”
“呸呸!”金鳳啐了幾口道:“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方明簡直快吐血了,他很想反駁兩句,可是金鳳這種女生就像是銅牆鐵壁,和她對打等於對著牆壁打乒乓球,力道越大,反彈也就越激烈。
“金鳳小姐的胸懷寬廣,就像草原上的天空般遼遠,又像是無邊的大海般遼闊……”方明洪亮的聲音響起,就像吟遊詩人在大聲吟誦著詩篇。
人的臉皮終究是有厚度的,金鳳的臉紅了,她一把掐在方明的脖子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對,金鳳小姐說得對。”方明突然兩隻手捧著金鳳的臉,深情款款,這一刻金鳳的心就像高原上的湖泊般寧靜。
他,終於要有所行動了嗎?金鳳嬌羞的低下頭,慢慢的閉上眼睛。
一份鍾、兩分鐘………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金鳳睜開眼睛,方明很認真的看著自己,就像在端詳著什麼美妙的事物一般。
“死人,你再做什麼?”金鳳推了方明一把。
“我在看東西。”
“看什麼東西?”金鳳好奇。
“看你的嘴裡有沒有象牙?”
“廢話,人的嘴裡怎麼會有象牙?”金鳳隨口一說,隨即明白她中了方明的邏輯圈套。
“討厭!”金鳳猛地一腳踩在方明的腳背上,方明疼得齜牙咧嘴。
打鬧了一陣,金鳳才想起自己的車還停在路邊,兩人折返回去,方明上了金鳳的車。
汽車開過繁華的街市,最後在西北角的一幢高階公寓面前停了下來。
金鳳上了公寓的十樓,在一套單元房面前掏出了鑰匙。
開房?方明想到這個香豔的詞彙,渾身的血都湧到了頭上,確切的說是小頭上。
推開門,房內的裝飾透著溫馨的家的氣息。
金鳳關上門,一把撲在了沙發上,她忙了一天,也真是累壞了。
“金鳳,你什麼時候買了房子?”方明好奇的問。
“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