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吳清果然很感興趣的開始捲起了袖子,露出乾淨整潔的十根長長手指,他常期彈琴,手指自然格外長得好,又加上保養得當,越發顯得漂亮,比那些十四五歲的年輕姑娘家的手指都顯得好看。連辛湖也禁不住多瞄了他的手幾眼,弄得大郎心裡酸得不行,成了心要捉弄一下吳清。
“來,咱們搓麻花。”大郎笑道。
“麻花啊,這也不算什麼稀奇東西,我們那邊也有,細細小小的,鹹味的。”吳清說。
可是大郎卻賣了個關子,如果是這麼簡單的麻花,還得麻煩他來動手嗎?廚房裡有專門做白案的廚娘,幹這活兒簡單著呢。他今天要做的是□□花,其實也是辛湖想起了以前的天津□□花兒。
試著做過一回,口味不還少,很得大傢伙的歡喜。所以,今天他格外又多備了些料,準備多弄幾種口味的。有核桃,有芝麻,有花生的,再澆上甜滋滋的麥芽糖,一根根足有一斤來重,吃的時候得敲斷,一小塊一小塊的吃,這可比普通麻花好吃多了。
果然看著他做出來的巨□□花,吳清愣了片刻,才問:“這麼大,怎麼吃?”
“這叫□□花,講的就是大。比小麻花好吃的多。”大郎笑著,開始教他怎樣揉麵,再搓成粗細均勻的長條,這一步也算不上多難,吳清手也巧,沒一會兒居然也做得有模有樣了。
“不錯,不錯,你還蠻有天份的嘛,明天繼續來幫著我做江米條。”大郎笑道。他沒想到吳清居然連學這個也學得有模有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