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性質就不同了,敢買人陪葬,還要先奸後殺,又是那個要造反的知府的家人,好像還摸清了自己的底細,明知道她是郡主竟敢這樣胡作非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個月裡就要拿下她,他們造反在即,自己怎麼能等閒視之,說不定他們哪裡隱藏了兵力,自己如果貿然要人,會被算計也是可能的。
雨春做事一向小心,不想成為別人砧板的肉,四夏眼前沒事,自己就要從容準備。
永久急的亂轉,兩天過去賈二還沒回來,永久都剁了幾次腳,看到四夏跪在老頭子的靈前,心裡氣憤,一會兒罵,一會兒摔東西。
雨春被永久氣壞了,自己的怒氣更勝,都是四夏任性,二冬惡毒,造成了如此天大亂子,永久還埋怨李雪不該說四夏,埋怨當初沒把四夏找回來。
雨春憤怒,就想甩袖子走人,管他們陶家這些爛事,實在是冤枉,要不是得了知府一眾謀反的訊息,雨春更得氣得半死。
都是說女大十八變,男大也是變八十回,就這個永久比永輝不省心多了,脾氣越來越大,是不是以為他師父成了太上皇,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脾氣也是水漲船高。
雨春大罵陶家人沒一個好東西,骨子裡的東西都肖透了谷氏和陶思國,還有劉氏那個老奸婆,自己怎麼養了這麼一幫人,回去一定告訴義父好好地整治他們一頓。
你暴跳如雷給誰看,你對誰發洩怨氣,雨春恨不得抽永久一百個嘴巴,一個十歲的孩子,脾氣就這樣暴躁,再大不知何樣?
你既然關心四夏,怎麼沒提一句四夏,見面就是糾纏進京的事,意思就是沒伺候好他們,已經積了滿腹的怨氣,真是伺候慣了他們,認為自己是陶三春,伺候他們是理所當然的,,救小丫兒收留小丫兒,小丫兒那個樣子,雨春都沒覺到後悔,分開了,就是路人了。
可是陶家人以親人的理由賣她算計她,使喚她,是讓她怒不可遏的,這是親人應該做的嗎?只有別人為你貢獻,搭上小命也是活該,到現在雨春感到很後悔,燒烤店以後絕不該再和陶家人攙和,自己還是沒有經驗,世閱淺薄,這家子人就像冤魂一樣,左右不散。
一個永久,一個四夏就把人氣死,就該讓四夏跪上七七四十九天,好好的教育她。
“你有完沒完!大吼大叫,你是衝誰?誰欠你們陶家的,你在跟誰發洩,你洩露了我的計劃,救不出四夏,我再也不會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幹好了,你有師父的仗勢讓你不知天高地厚了。”雨春實在是煩躁,永久逼著她立即去救四夏,如果失手,得葬送多少人命 ?
自己是可以逃脫,自己的四個丫環呢,自己可不願意讓她們白白的犧牲。
她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自己怎麼能盲目亂幹,葬送他人性命;幾個丫環是宮奴出身,對主子是一絲不敢輕視,如果打發她們回去,她們就可能是死也不會走的。
最重要的,四夏一個活人,誰能在重兵包圍之下帶走她。
永久一口咬八個他能,自己可知道他的本事,自己多大個人不知道?枉自己以前看重他,認為他是一個有智謀的人,誰知道就只有一個狠,肖谷氏一個貼。
殺人掛在嘴邊上,把人命當兒戲,拿著別人的性命開玩笑,以證明自己的主意對,再不剎住他的歪風,不知他要變化到什麼程度。
永久被雨春一熊,立時就是一怔,以前 雨春才沒有斥責過他,讓他聽了耳朵乍起,心裡不服,卻沒有敢大聲,只是嘟囔:“難道你不是陶家人嗎?”
聲音再小,雨春也會聽到的,永久也沒怕雨春聽到,這一句話不用說出來,雨春早就明白了,他們就是拿她當陶家人才在她的面前這樣硬氣,雨春心裡冷笑:一家人都是對她的索取,現在認為自己有錢了,都想盡力的索取,沒人再想她的感受。
伺候慣了,伺候他們自然就讓他們認為應該應分,是逐漸形成的意識,在大腦裡固定了一個模式,一次的不讓他們舒心,就是別人的錯,這也是人之常情。
雨春懶得理永久,走出店門透透空氣,甄大跟著後邊,知道郡主的苦惱,想勸勸,還不敢貿然地說話,郡主的身份尊貴,自己多話恐惹郡主生氣,如果郡主在太上皇跟前牢騷兩句,自己的飯碗就得碎了。
走出不遠,就看到賈二賓士而來,到了近前,賈二翻身下馬,馬匹交給小二,速速的隨雨春進客房。
聽了賈二的彙報,雨春眼睛亮了:“好,你去吧,讓周華雲來見我。”
賈二喝了幾口水,看看馬吃了草料,騎馬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