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抗拒過。
“冰河為人不錯,天賦也很高,只可惜被這府主給害了。”徐寒走到白君府的府門前,搖了搖頭,隨即,他的眼眸看向白君府的府匾,口中低喃:“白君狂是麼……”經過打聽,他也得知了白君府主的姓名。
白君狂吩咐完了一些事情,剛踏出府廳門,就聽到有人稟告,說來了一名真無境七重的高手,要見他。
“真無境七重……”白君狂皺了皺眉,“是哪個府的府主嗎?”
“不是,我從來沒見過此人,只是,他非常年輕。”
“年輕?”白君狂心中詫異,而後吩咐道:“帶他過來。”
“是。”
片刻,徐寒被帶到了白君狂的面前。
白君狂打量著徐寒,心中不解,此人到底是誰?
可笑的是,白君狂一直視徐寒為仇敵,卻從未見過徐寒,就算讓白刃城的人畫出了徐寒的肖像,他也沒有正眼看過一眼,只有他手底下的一些人才知道徐寒長什麼樣。
“你,是何人?”白君狂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徐寒頓時嗤笑起來:“白君狂啊白君狂,你派人追殺我這麼多次,卻連我的相貌都不知道?”
聞言,白君狂猛吸口氣,心中恍然:“你是徐寒?!”
“正是。”
“來人!”白君狂心下一驚,連忙大吼,一時間,周圍眾多白君府人圍了過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落在徐寒身上。
徐寒絲毫不懼,這些府人,無論是內族的還是外族人,沒一個超過七重劍修。就算是府主白君狂,也不過是真無境七重巔峰境界,徐寒完全不放在眼裡。
“你以為,就憑你府裡這些人,能奈何得了我?”徐寒的嘴角浮現一抹笑意,目光一掃而過。
聽到這話,白君狂臉色一滯,徐寒的實力他有所耳聞,憑他們是絕對無法對付的。
“徐寒,你今日登門,究竟懷著什麼目的?”白君狂沉聲說道。
徐寒目光一寒,二個冷漠無情的字眼傾吐而出:“殺你。”
白君狂身子微顫,眉頭皺起:“我已經讓冰河找過你,你殺阿塵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你還要殺我?”
徐寒冷笑起來:“白君狂,你可真是厚顏無恥!你不再追究?你不追究的前提是要我加入白君府!你今天把冰河派出去,不就是為了殺我嗎?”
白君狂心中咬牙,沒想到徐寒竟然知道他把冰河派出去了,難怪有恃無恐。冰河不在,白君府裡幾乎無人能擋得住徐寒。
“我白君府有何不好?”白君府理直氣壯道:“你徐寒不過一介散人,有武境難有立足之地,我白君府乃武城一大強府,地位居高,你加入我白君府,難道不是百利而無一害?”
“難有立足之地?”徐寒不屑一笑:“白君狂,你在武境的地位應該很高吧?”
“那當然,白君府乃武城強府,而我是白君府的府主,地位當然高。”白君狂高傲地昂起腦袋。
“武境向來以實力說話,你的實力可有我強?”
白君狂頓時臉色鐵青,要比實力,他早就不是徐寒的對手。
見白君狂不說話,徐寒冷笑說道:“你實力不如我,你哪來的資格說我在武境難以立足之地?”毫不客氣地說,只要徐寒願意,可以加入武境任何一府。要知道,就連血夜府都為了挽留他而讓出夜護法的位置。
白君狂無言以對,他也知道,徐寒之所以是散人,不是沒有府想要他,而是他不願意加入哪個府。當然,現在他屬於月白府。
“白君狂,我本無意與你為敵,白君塵的確是我所殺,但是他欺我在先,死也是罪有應得。”徐寒目露寒芒,語氣咄咄逼人,“當初,他出的難題被我破解,覺得我令他面子難堪,便懷恨在心,多次派人殺我,我才對他下了殺手。而你,和我未曾謀面,甚至只叫得出我的名字,連相貌都不知道,卻彷彿與我結下血海深仇一般,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就憑這一點,我就有足夠的理由殺你!”
“可是,我今天來殺你,卻並非這個原因。”鋒利無比的氣息從徐寒身上湧出,瘋狂的撲向白君狂,“冰河是難得的君子,為人正派,天賦了得。他念你對他有知遇之恩,為你鞍前馬後,無怨無悔。而你卻只把他當作一件殺人兵器,讓他做盡喪盡天良之事,還敢滿口仁義道德!”
“哼!”白君狂忽而冷哼一聲:“徐寒!你什麼都不懂竟敢來教訓我?若不是當年我收納冰河,他早就死了!是我給了他機會,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