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鳴一愣,“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沈伯言眉頭緊皺,“路里裡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其實最直接的方法是去問蘇鹿了,但是沈伯言現在和蘇鹿的狀況,他自然不可能去問他什麼。
到了辦公室,沈伯言就打電話給秘書部,上午排了兩個會議,他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工作,一工作起來,自然是閒不下來的。
閒不下來也好,倒是可以讓腦子裡頭不那麼亂。
……
中午,高檔的法式餐廳裡頭,靠窗的座位,一個漂亮的女人穿著輕便的裝束坐在裡頭,連身裙很是寬鬆,甚至遮擋著隆起的腹部看上去都不是那麼明顯。
她坐在那裡,持著刀叉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看上去姿態悠然而愜意,不急不緩地將食物緩緩送進嘴裡。
時不時抬手看一眼手錶,而後繼續慢慢吃東西,偶有喝一口果汁,動作看上去都很是優雅,和這高檔優雅的法式餐廳很是搭襯。
門口一個男人提著公文包匆匆推門而入。
她抬眸看到了,就招了招手,“唐大狀,這裡。”
唐洵聞聲轉眸就看到了她,馬上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莫總,公眾場合,就別叫我唐大狀了,業內人給的綽號,你怎麼叫得這麼順口?”
“實至名歸嘛。不是麼?唐大狀?”
莫長安淺淺笑著,臉上的笑容很是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來,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點兒什麼?”
莫長安說著,將選單推到了他的面前去,“正好飯點,這頓我請吧,我吃得很多,不介意捎你一份的。”
她唇角輕勾,淡然優雅,手指輕輕在選單上敲了敲,看著唐洵。
唐洵將公文包在椅子上放下了,原本是打算過來談正事兒的,但是莫長安這麼好意,他也的確餓了,也就沒拒絕,翻開選單就點了些食物,將選單遞給服務員,服務員就去點單了。
唐洵這才看著莫長安,“莫總,你吩咐的事情,協議我已經重新擬好了,草擬了一份你先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再和我說,我們再商量細節。”
事實上,唐洵一回去,和江織白聊天的時候,就說了這事兒,江織白也愣了一下。
只是江織白看得倒是要比唐洵透徹,當時就笑了,眨巴著眼睛摟著唐洵得脖子看著他,而後說道,“是你不瞭解女人罷了,才會覺得這是什麼很可怕的事情,事實上有什麼可怕的?把女人弄傷心了,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更何況這女人還是莫長安那樣的女人?喬氏的母豹子,名頭可不是虛的。我想肯定是沈伯言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情了吧?再說了,最毒婦人心這話你沒聽過呢?”
唐洵當時聽了這話就是苦笑,“你以後可別這麼對我。”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你要是敢做什麼壞事兒,我就帶著小乖一起走,我們沒有婚姻關係嘛,雖然是事實婚姻關係,但畢竟不是法定的,我也分不到你什麼財產,但是我肯定會帶著小乖嫁給其他男人,然後讓你的孩子,跟別人姓。”
江織白笑顏如花地說著這話,讓唐洵一背的冷汗,果然是啊,最毒婦人心這話真不是沒道理的。
莫長安聽了唐洵這話,倒是不急,隨意地擺了擺手,“先不說這個,先吃東西吧,我不想因為這個影響我用餐的心情,我這幾天都被情緒控制了,沒怎麼好好吃東西,現在得先好好吃些東西,我莫長安還自詡不當情緒的奴隸,現在看起來,連我也不能免俗啊。”
莫長安說著就微微笑了笑,抬眸看著唐洵,“不過既然是唐大狀辦事兒的話,我自然是放心的,也相信唐大狀的操守,想必不會將當事人的事情洩露吧?”
當然不能,律師的職業操守是很重要的。
唐洵抿唇不答,只是微微笑了,抬眸看著莫長安,只覺得,看不出她的情緒,看不穿她的心境,自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餐點很快就上來。
唐洵也餓了,自然也就吃了。
兩人之間倒也不是沉默,吃東西的時候也會聊一些,只是都無關今天正事,反倒是一些家常話題,比如,他和江織白對於小乖的育兒方式和教育方式。
“織白不喜歡慣著女兒,家裡頭,我是寵的那個,織白是嚴厲的那個,小乖有時候調皮起來,和我撒潑耍賴我說什麼都不管用的時候,只要把織白托出來,小乖就會不敢造次。”
說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