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時九的名字一直以來都被別人認為很有個性,姓氏很有個性,名字也很有個性,她出生在九月九日的九時九分。原本父母是要叫她時四九的,念起來像是三個數字,後來覺得不如時九來得順口,於是名字就叫時九。
夏天出生的姑娘,性子向來活潑跳脫許多。
這話讓沈伯言不由得有些頭疼起來,只能夠說道,“她沒事的,剛才我讓人也送她去休息了,你不用擔心。”
這話說得自己都覺得有些昧良心,但是艾珂聽了這話還是放心了些許,點了點頭就去吧檯前坐著了,她也等於是折騰了一天,昨晚又晚睡今早就早起,也算是挺疲憊的,所以坐在那兒休息一會兒。
齊鳴看了一眼艾珂之後,就有些擔憂地問了沈伯言一句,“BOSS,為什麼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沈伯言側眸看他一眼,也就點了點頭,“我也一樣,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且這種預感還在逐漸擴大逐漸蔓延,嚴重到沈伯言幾乎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齊鳴你等會拿個麥克風上去宣佈今天到此結束,我有點不放心,我得上去看看。”
齊鳴點了點頭,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於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BOSS,澤宇是不是和那個時小姐在一起?”
“閉嘴……”沈伯言說出這句之後,就再次朝著側門走去,腳步匆匆,進了電梯按了九樓,然後就撥打了林澤宇的電話,那頭好一會兒沒人接,等著電梯叮一聲在九樓緩緩開門,沈伯言步子匆匆地走了出去。
剛轉身,就看到走廊那頭,某間房間的門口,走出了一個男人來,他伸手關上了房門之後,才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來。
“喂,伯言?”林澤宇這麼說了一句,抬眸就看到了電梯口的沈伯言站在那裡。
林澤宇表情有些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剛保證了什麼來著?我真是瘋了才會相信你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