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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覺。

音響裡頭還在往外冒著音樂,只是根本不能打擾到他們任何一個人睡覺,現在恐怕只要有一個驚天雷直接砸下來,都能把這些人直接給劈死,一個也跑不了地死在醉夢中。

唯一清醒的人,是慕又慈。

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沈伯言垂頭睡著的側臉,目光裡頭有著深深地眷戀,她朝著他坐近了一些。

事實上從剛開始她一來之後,沈伯言就和她沒有什麼多的交流,除了在洗手間門口那一遭,回到包廂之後,他們男人又開始各自喝酒,大抵也是知道慕又慈身份尷尬,所以大家隱約就有些把她當做透明人了。

而景哲和林澤宇當時一人一邊坐在沈伯言旁邊,更是沒能給她任何的接近機會。

現在,反而成了她和沈伯言靠得最近的時候,就坐在他的旁邊,他的頭微微歪著,就像下一秒就能夠直接靠在她的肩上。

慕又慈的目光依舊眷戀,深深地看著他,其實沈伯言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哪怕在英國有一段維持了三年無疾而終的婚姻,她也從來未曾對前夫動過心,甚至離婚的時候只覺得解脫,而不是難過。

只是因為這唯一的愛,讓她受到了這輩子最慘痛的代價,那個時候的她天真單純地相信只要有愛,什麼都是可以過去的。

結果殘了一條腿,父母同時失去了工作,父親被告發挪用公款做假賬,受到了非常大的壓力,還沒等到法院那邊判決下來,就先頂不住壓力而自殺了,母親身體不好,受不了打擊,沒過多久就抑鬱而死。

而那個時候,她被送到了國外,連父母最後一面都沒有見上。

家破人亡。

慕又慈唇角冷冷勾了一下,想到莫長安把她送去瑞士之前在咖啡廳裡說的那些話。

她想如果自己理解得沒有錯的話,莫長安的意思是,當年的事情,沈長恭留了她一條命,還算是沈長恭那個老頭子,對她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