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小風也不說,曲伯雅拗不過她,只得罷了,可心中卻十分擔憂。
另一方便,五日之期快到了,如果再找不到兇手,小風還和于闐王龜茲王簽了軍令狀,到時候可真是無力迴天,前功盡棄了。
譚誠和破軍幾次來問她的打算,小風都說不知道,可另一方面,她卻想再見澹臺冠玉一次,她再次騎了馬去了城外,這次依舊是誰也沒說。
她一把虎蹤劍拿出來,澹臺冠玉也現身了,他無奈的看著虎蹤劍被小風隨隨便便的插在了黃土裡,道:“好歹也是父親送給你的,是咱們澹臺家的至寶,你怎麼這麼輕易就拿出來了?上次在阿圖家的密室也一樣,你真以為沒人見過虎蹤劍麼?”
小風漠然道:“你要是喜歡,送給你好了。”
澹臺冠玉搖頭:“我可不傻,這不單單是一把劍,還有澹臺氏的責任,我自認沒那個本事佩戴這把劍。”
小風本想問問澹臺冠玉她現在該怎麼向那兩位國主交代,總不能把自己的九哥給推出去吧?可她這話也說不出口,卻問澹臺冠玉:“九哥一直住在哪兒?怎麼養了這麼一群狼?”
澹臺冠玉一笑,忽然打了個呼哨,一頭狼快速的奔了過來,卻在澹臺冠玉面前臥倒,比貓咪還柔順,任由澹臺冠玉撫摸他的脖子。
澹臺冠玉笑道:“是父親教我養的,他給我取字貪狼,後來我問他我為什麼沒有狼,父親便找了一隻小狼崽給我養,讓我誰都別說,連母親也不能說,所以除了我和父親,誰都不知道這事,我離開家裡時。什麼都沒帶,就帶了它們,它們是我的夥伴,也是我的親人。”
小風不屑道:“親人?”
那狼彷彿能聽到人話似的。衝著小風低吼一聲,小風氣的一把把虎蹤劍拔起來,作勢要砍它:“你以為我怕你啊?”
澹臺冠玉不禁失笑,安撫的摸了摸狼,又奪下了小風的劍:“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一點不順心就露出這臭脾氣來。”又道:“是不是在為不知道怎麼交差煩心?”
小風鬱悶的點點頭。
澹臺冠玉道:“這件事交給我,你回去後就藏在龜茲王下榻的驛館裡,晚上我會安排好一切,到時候給你暗號,你直接跳出來把人抓住就成了。”
小風懷疑道:“殺人的是狼。我光把人抓住了有什麼用?”
澹臺冠玉笑道:“這倒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負責抓賊就好,這次保管那龜茲王對你感恩戴德。”
小風卻不依:“你先跟我說,打算那誰做替死鬼,也好叫我心中有數。”
澹臺冠玉道:“就是那個千燁將軍。樓蘭王和大王爺二王爺打的主意,他也知道,所以看到你就心虛呢,本來我想也殺了他的,如今正好用來做替死鬼。”小風一回想,果然如此,又和澹臺冠玉商議了一些細節。這才回去。
澹臺家的人辦事向來說一不二,說到做到,小風晚上按照計劃藏到了龜茲王下榻的驛館,心中沒有一點萬一計劃失敗了怎麼辦的擔憂,只因為出手的是九哥,只要九哥出手。小風心裡就沒有半點擔心。
夜半中天,小風忽然聽到了一聲低低的狼吼,驀然警惕起來,已經沉睡了的龜茲王也似乎被驚醒了的樣子,有些輾轉反側。
這時。窗戶啪的被開啟了,一個黑影跳了進來,撲到了龜茲王的床上去,龜茲王被驚醒了,驚恐的尖叫起來,外頭的侍從衝了進來,幾乎是一瞬間,房間裡裡外外的燈都亮了起來,小風眼尖,看到一個人影似乎想從窗戶跑出去,立刻從房樑上跳了下來,上前把人給抓住了。
這時,侍從們也都衝了進來,本來撲向龜茲王的狼低吼一聲,身形敏捷的跳出了窗戶。
龜茲王臉色蒼白,嚇得手腳直抖,侍從們也都面面相覷,小風一看自己抓著的人,的確是那個千燁將軍,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臉色發青,隱隱透著一股詭異。
小風一腳把他踹到了龜茲王面前:“國主,真兇已經抓住了。”龜茲王看著小風,又看了看千燁,聲音還是抖得:“他是兇手?”小風點點頭,龜茲王怕狼,可不怕人,立刻命人把千燁將軍給押了下去。
曲伯雅一聽小風把真兇給找到了,很是吃了一驚,趕忙開堂審理此案,又去看小風有沒有事,結果小風倒是沒事,卻被龜茲王拉著不準走了,一定要小風保護他,小風沒法子,一整天都耗在了驛館。
開堂審理此案時,不光曲伯雅到了,連於闐王,龜茲王,焉耆王和疏勒王也到了,甚至允許老百姓圍觀,算是公開的審案了。
千燁將軍從死牢裡被提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