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想。”於獲捏住他的手腕壓下,親吻文知秋的鼻尖。
“我沒想……H的事……唔……”又被吻住,文知秋所說即所想,腦子裡全是吧!
“我想了……”於獲可比他坦蕩,直接就承認了,“而且全都是。秋秋沒有走,對吧?”
“那是……”文知秋看著於獲的手解自己的襯衫釦子,一時發愣完全沒反應,等到釦子被解完才一手捏住,哪兒還來得及,於獲一把把衣裳往兩邊拉下去,削瘦的肩頭全都露在外邊了。
咬上文知秋的肩頭,聽見他輕聲叫喚痛,於獲心動。
文知秋就像一隻呆兔子,對突發情況的處理永遠是一驚接著發愣,然後才會想對策,這個時候想對策還有什麼用啊秋秋?那種呆呆的樣子實在討人喜歡,想到這裡不覺一路吻至下巴尖,輕輕咬一下,聽道滿意的聲音,又往下作孽,輕輕的咬文知秋的喉結。
那種地方自然敏感,文知秋難受,哼哼出聲,“別咬……於獲……嗯……嗯……”手雖然被捉住也明明知道沒有用,還是想把於獲推開。
感覺到文知秋的阻抗,於獲乾脆把人抱進懷裡,任他怎麼推也逃不出去,“秋秋,別躲了?喜歡我的。”
“沒有。”文知秋腦子還沒有想清楚,嘴倒是先說出去了,說完了還想這就是模式啊,一般都要這樣說的,想完了這句再轉回來才想到現在又不是構思情節寫對白,現在是荷槍實彈箭在弦上啊,可是控制不住,還是一個又一個工口漫畫面的想下去。
“呵呵。”於獲突然聽到那樣乾淨利落的回話,猜的是文知秋腦子裡現在八成沒想正經事兒,不然會這樣的乾脆利落?不覺笑了出來,順勢抬起他一條腿兒,躋身兩腿之間,傾身下去,把人壓在車座上。
文知秋還想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忽然就覺得於獲壓下來,接著整個身體九十度往下倒去,看見的是車頂。
“我只是想和於獲多呆一會那樣好安心!”文知秋覺得鎖骨上有溼熱又酥癢的感覺,一下緊張,憑著豐富的理論經驗,直覺要是不能制止他這下就直接本壘了,糊里糊塗冒出句話來,說完了又在想這詞兒好熟,那個本子裡見過?
在於獲聽來這是攻心為上的招數啊!誰說文知秋呆啊,還是有聰明的時候嘛,可是,都這樣了什麼攻心為上的,不覺得太欺負人了麼文知秋?伸出右手的食指壓在文知秋的嘴唇上,“噓!和心愛的人做色色的事情絕對安心,噓!”說罷含住了文知秋左邊的小紅莓,還沒好好的舔幾下,就被突襲了。頭髮被緊緊揪住,文知秋這施暴的人還驚慌失措的說:“於、於獲不準舔,鬆開噢,不、不然我……”做完、說完文小兔的思想繼續在經典工口片段中徜徉,照理兒應該說“廢了你”之類的,可是人家捏的是攻的命根子,自己只是扯了頭髮,要怎麼說?
“痛痛痛……”於獲頭髮雖短,可是文知秋確實用了很大的力氣好不好,真是一刻也不能鬆手啊!
於老賊徹底鬱悶了,隨即道德底線迅速降低。
扯我頭髮是不是?我就扯你褲子好了。罪惡之手伸向文小兔的褲頭。腰帶什麼的三兩下搞定,牛仔褲的扣子也不太費勁,文小兔那白白的小內褲直接見光了。而後文小兔那顧頭不顧尾的個性又華麗麗的爆發了一次,連忙鬆手不揪頭髮了,跑來救小內褲,於老賊圍魏救趙閃亮成功。
狠狠在文小兔嘴上咬一口,文小兔還手打過來又靈巧躲開,呵呵笑著把行兇的手捏住一隻,另外一手還就在文小兔的側腰上捏住了小內褲的褲頭,毫不拖泥帶水的往下扒拉,不成,那文小兔不是還有一隻手麼,死拎著不放!抬眼看對面於獲的眼神兒怎麼這麼惡狠狠的?
嗯,脫內褲攻防戰最後不應該很溫柔的吻著結束麼?
“不對不對不對!”文小兔拼命要抽回被於獲捏住的手,不但如此還雙腿亂蹬,一時間於獲還真沒能把他撲住,手忙腳亂好容易把人死抱在懷裡,於獲心裡為自己掬了一把傷心淚,這是要怎樣的折騰啊?
“哪兒不對?你說,我們改還不好麼?”於老賊覺著自己真是錯了,錯離譜了。
“嗯……”文知秋捏著褲頭說不出話,這時候不是都沒有臺詞,只有攻把受吻下去的背影了麼?
於老賊憤恨的一口咬在文知秋肩窩上,這是要鬧哪樣啊你個死孩子,說幾個不對又不說話,玩兒於大爺是不是?“秋秋,咱們好好做啊!”
文知秋叫疼,忙顧著伸手推於獲,身下防衛全無,於老賊久拉著小內褲的手往下,文小兔被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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