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瓶分元丹。父親,你也知道的,分元丹雖說不能立刻增加修為,但是可以在一段時間內提高修煉的速度,乃是不可多得的靈丹妙藥。只有大師級的煉藥師才有一定機率可以煉出來,所以說著分元丹十分的珍貴。”
說到這裡,田謙宏的呼吸粗重了幾分,繼續說道:“當時我們都很高興,毅叔說父親你服下這分元丹極有可能突破現在的境界,所以我就有點忘形了,想早點回來把分元丹送給你,哪知道……”田謙宏的眼裡閃爍著仇恨的目光道:“在途中我們遇到了孫家的人,也怪我大意,無意間把我們得到分元丹的事情給透露出去了,結果孫家的人竟然……竟然趁我們不備偷襲我們。我們只有一路逃亡,毅叔為了掩護我逃走也給他們給殺了,若不是有人救了我,我恐怕也已經給他們所害。父親,你可要為毅叔他們報仇啊 !”
田威的臉色凝重起來,問道:“孫家的人知道你們的身份嗎?”
田謙宏憤怒的道:“他們怎麼不知道,孫家那個領頭的叫孫茂,他都認識毅叔的!”
“啪”的一聲,田威揚手給自己最喜愛的小兒子一個耳光,淡淡的道:“田毅,還有那十二個田家弟子都是你害死的。”
田謙宏的左臉頓時出現了一個紅色的五指印,嘴角也溢位了一絲鮮血,他捂著自己的左臉,跪了下去,痛哭失聲的道:“是的,是我害死了毅叔他們,我該死,我對不起他們……”
田威凝視著自己的小兒子道:“哭什麼哭?既然是你惹出來的麻煩,那麼這件事你自己去善後吧。”
抬起頭,田謙宏憤怒的咆哮道:“父親,為什麼不立刻和孫家絕交?孫家想吞併我們田家的意圖可謂昭然若揭,為什麼還想著和他們合作,他們孫家早晚會把我們田家吃得骨頭都剩不下的!”
田威語重心長的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問題越鬧越大。謙宏,你要學會制怒,你的幾個哥哥都不成器,我一直都是想把培養成為接班人的,你這樣讓我如何能放心把田家交給你?”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當田家的家主,”田謙宏沉痛的道:“不過我知道,任何人或者家族都是有底線的,不能無休止的的退讓。你越退讓,人家就越肆無忌憚,當最後退無可退的時候是不是就要把整個田家都退讓出去?!”
田威不悅的道:“謙宏?!”
田謙宏決然道:“父親,我沒錯!錯的是你!既然你不願意和孫家敵對,那麼我從現在開始就不是田家的人了,我自己去對抗孫家!”
田威叫道:“你一個人怎麼去和孫家對抗?”
田謙宏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個救了自己的林雲,笑了笑道:“我有盟友的,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田威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嘆息一聲,低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我真的錯了?難道我為了田家的生存忍辱負重真的錯了?謙宏,希望你是對的吧。”
……
林雲自從看到孫家的人出現在晨海城後也不敢停留,當天就離開了晨海城,這次他要去的是落尋郡的飛羽城,狂龍傭兵團的總部所在地。
林雲非常的想立刻拿出玄朱花來找個偏僻一點的地方突破天衍訣第四層的關卡,不過為了保險,他忍住了這個十分誘人的想法,他可不想在突破的過程被其他人或者獸打擾以致功敗垂成,萬一來個走火入魔就更慘了。
晝伏夜出的行了幾天,距離晨海城起碼也有幾百里路了,林雲鬆了一口氣,起碼暫時不用擔心孫家找上門來。
這一天,林雲悲哀的發現,他的乾糧沒有了。因為走得急,他在晨海城還沒有來得及補充給養就匆匆的出城,修為再高也得要吃飽飯。就算是武聖可以一個月內不吃東西,也不代表可以永遠不吃。
看看周圍荒涼的景色,除了稀稀落落的有點灌木叢,其他什麼都沒有,林雲很自覺的把打獵和找農家補充這個想法給過濾掉。哎,看來還是隻有到不遠處的官道去看看有什麼過路的商隊,找他們要一點給養吧。
林雲為了躲避孫家的察覺,所以走的都是比較荒涼的路,不過這路雖然荒涼,卻是落尋郡通往晨海城唯一的道路,所以商隊應該是不少的。
來到這官道一旁的大石邊坐下,沒過多久就從落尋郡那邊來了一撥商隊,看樣子規模不小。傭兵都有四五十人,那二十來個夥計看上去也是修煉過的,不少善茬。遠遠的商隊就發現了路邊的林雲,他們頓時停了下來,一個傭兵縱馬過來,喝道:“小子,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