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東西,他碰了能有什麼好下場?
麗薩聽我講出緣由,氣憤的跟安保主管理論。
看安保主管那副架勢,我懷疑他是在防著麗薩衝上去給肌肉男再來幾腳。
我也沒聽明白麗薩和安保主管說了什麼。
就見人群裡又站出來個抱孩子的女人。
女人三十歲出頭,穿著波西米亞裙,看起來還挺有氣質。
孩子尚在襁褓中,看不出大小,不過應該也不超過一歲。
麗薩和安保主管的理論,因為抱孩兒母親的加入,變成了三個人的。
我拉著麗薩問什麼情況?
麗薩說“嘎巴拉”裡養陰兵的事,
這些人聽不懂,說出來也沒用,沒法證明肌肉男是小偷。
那個抱孩子的女人卻站出來證明,肌肉男是從我身邊過去之後就倒下了。
我也是醉了。
好好的在艙房裡“玩串串”不好嗎?出來幹嘛啊?
站在甲板上吹吹海風多爽了?幹嘛要來參加什麼派對呢?
參加派對看看養眼美女就行了,瞅哪門子熱鬧啊!
我本來外國話就不靈。
現在就算能說,也說不清楚了。
這回輪到我問麗薩怎麼辦了。
麗薩讓我別管。
她就跟安保主管兩個人在一邊聊了幾句。
黑大個的安保主管拿通話器不知道跟誰說了啥,然後麗薩也對著通話器說了兩句。
安保主管就讓我們走了,還恭恭敬敬的做了“請”的手勢。
這峰迴路轉的有點快啊。
我問麗薩怎麼擺平那黑大個的?
麗薩一副得意的樣子,剛要跟我邀功。
旁邊一杯雞尾酒突然就潑了過來。
我護住麗薩拿後背接了酒。
潑酒的是個戴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
他舉著酒杯大喊幾聲。
周圍人看我和麗薩的表情都不對勁了。
我感覺我們好像是被鄙視了。
眼鏡找上我,用純正的普通話說:“你身為華人,在外國欺負同胞,還仗洋人的勢,你算什麼東西?”
我被罵的莫名其妙。
黑人安保主管見這邊又鬧起來了,對著麗薩說了聲“rry”,就讓其他安保把我們全部帶走了。
這一個盯一個的
架勢,跟押解犯人似的。
我們從船尾泳池,往假扮一層的安保室去,路上麗薩又跟我解釋過,我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敢情,之前安保主管放我們走,是麗薩開了後門。
她搬出了她們“比爾斯”家族的名頭直接找了船長。
那眼鏡男跟肌肉男之前也不認識,就是住在一個船艙裡,一起混進派對來玩。
眼鏡男以為同伴被我給揍了,又見麗薩找了船長立刻就要被放走。
他就把我當成巴結麗薩的小奶狗,把國仇家恨都化在那杯酒裡潑到了我的身上。
安保室裡。
因為麗薩的身份特殊,安保主管去請船長來親自處理。
我們一群人,被暫時看管在了船艙內。
先被押進來的“貪吃蛇”三人組。
跑郵輪上行竊,在我面前玩套路,連我都後知後覺的扒手肌肉男。
站出來作證的帶孩兒母親。
半路跳出來的憤青眼鏡男……
我怎麼就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呢?
我拉著麗薩到一旁小聲問她,“你把我騙到這艘船上來,只是為了製造獨處的機會,沒有其他的事瞞著我?”
麗薩反問我:“不然呢?我安排這一切的目的非常單純,都是為了你!”
我訕笑說:“我也希望你有這麼單純,不然他們就不單純了。”
麗薩眉梢一跳。
她也回頭環視了一圈散落坐在船艙各處的7個人。
麗薩神色謹慎的低聲說:“金,我不該瞞你,我們好像是掉進別人的陷阱裡了。”
、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