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蝶忙又拿起了觀音,她這次將觀音翻轉過來,看了底部,只見上面刻著一隻蝴蝶,這蝴蝶與夢中看到漂亮娘手臂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咦,是一樣的。”這個發現讓張小蝶興奮不已。
她努力回想著夢中所見到的一切,卻再沒有新的發現。
漂亮孃的手臂上有這紋身,那就說明這圖案對她來說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紋身啊,那就是毀傷身體,從夢中看來,那漂亮娘是個修養極高的人,她應該不會是那種忤逆的熱血青年,所以,她手臂上能有那紋身一定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含義,而這含義也一定和那傳說中的爹有關,不然,漂亮娘臨死的時候怎麼會讓她帶著鳳佩找爹?
想到這裡,張小蝶心裡又燃燒起了火苗,這蝴蝶圖案說不定就是找到傳說中爹的重要資訊。
也就這麼一刻她小激動了下,找到爹後又如何呢?激動退去,她又頹了,萬一爹混得連她都不如,她又如何讓這爹來解救自己於水深火熱之中,弄不好還連累這爹呢,何苦呢,明明就不相識還拖累一個人下水,太不仗義了。
“呼……”長長舒了口氣,將鳳佩又帶了起來,昨晚的夢雖然蹊蹺,卻也給了她很多資訊,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那些,但她卻知道日子依舊要過著,爹的問題,貌似不是目前主要問題。
你是要我好好為你活下去麼?張小蝶握住那鳳佩,心裡對著原本這身體的主人自顧自說著。
冥冥中自有定數,我的出現上天自然是有安排,如今我先顧好自己,以後再幫你找爹吧。
這話一說完,莫名的,張小蝶只覺得滿心的酸楚和無限的牽掛,淚水竟然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驚駭莫名,用手指蘸了臉頰的淚水,嚐了嚐,鹹澀的,這一刻,她覺得這具身體好陌上,恍惚間,她像是站在身體對面,靜靜地看著‘她’落淚。
“啊。”這詭異的一幕讓張小蝶忍不住低呼,眼前一黑,再睜眼時,卻發現自己是站在鏡子面前,她摸了摸臉上依舊有著溼潤,剛才發生的一切竟如在夢中。
痛,胸部處一陣脹痛,隨即帶著癢癢的感覺,她立即將束胸的布條解開,這一看,她不知道該笑還是哭了。
只見鏡子面前站著一個半身裸露的女子,胸前的渾圓雪白而富有彈性,上面兩顆小朱果透著蜜桃般的粉色,傲然挺立,****在空氣中嬌羞無限……
張小蝶看到此景的結論是:這段時間屬於觀察的她,再次檢視時,她的小籠包成了蜜桃成熟時……
好詭異,身體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細細一想,又覺得合理了,最近一段時間忙於作業生意的事情,每晚都是熄燈就睡覺,就是脫去束胸帶也是黑燈瞎火,不曾想一下子就洶湧成這樣了,難怪剛才又痛又癢了。
出於女人的角度張小蝶當然希望自己身體有這樣的變化,可如今她需要常年扮作男子,如今這勢頭怕是容易穿幫了,想到這一點,她真的就是哭笑不得了。
深吸了口氣,她忍著痛又將束胸帶纏好,幸好現在是冬天,穿的厚也看不見,夏天就麻煩了……想著開春後的日子,她覺得頭有些大。
慢著,難道我做奇怪的夢就是和身體變化有關係?
張小蝶的例假是在快十五歲時候才來的,作為一名身體孱弱外加長期營養****的她來說,十四歲來也算是正常,而女人第二特徵的發育也是在例假後開始加快的,難道說隨著身體的成熟,她與身體的契合度就越高,以至於能能融合原本身體殘存的記憶了?
換個角度說,當與這身體完全匹配後,她或許就能從殘存記憶中探查到關於爹的有關資訊,萬一爹的來頭大,說不定她就不用過這束胸扮男的日子了!
想到這裡,張小蝶心情大好,雖然一切都顯得很詭異,可作為一名連穿越重生都經歷的人來說,一切的不合理到這裡都是合理了。
伸了個懶腰,胸部有些脹痛,忍了忍,張小蝶心情大好,開門出去過年咯。
聽到張小蝶開門聲,司馬慕放下了手中的書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儒雅的笑,****間,好似這憨瓜也帥氣了許多。
“過年好!”張小蝶主動和他說話,笑的時候,臉頰上隱有淺淺梨渦。
司馬慕也對她作揖,“表哥過年好。”
“哈哈,少來,我聽著彆扭,走,咱們去給文瑾和康俊峰拜年。”
這司馬家過年時本就不需要庶子出面迎客,司馬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