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丈夫先送到人民醫院傳染科,然後想透過傳染科的醫生約吳俊傑,花高價請吳俊傑幫她丈夫看病。
結果當她聽到吳俊傑的自我介紹,看到吳俊傑工作牌上的名字時,臉上馬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不過當她想起吳俊傑的xìng格,臉sè不由一變,連忙向吳俊傑懇求道:“吳主任!對不起!我弟弟就是一個渾人,他不知道是您,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救救我丈夫!”
吳俊傑是迫切地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而中年婦女又是衝著他來的,這倒是讓他省了不少麻煩,當他聽到中年婦女的懇求時,就笑著對中年婦女介紹道:“這位大姐!不瞞你說,我這個人向來是信我就治,不信則算了,如果是平rì,就憑你弟弟剛才的這番話,我是絕對不會再接收這位病人,但是考慮到你丈夫的情況非常特殊,他體內隱藏的這種微生物寄生蟲跟我上次成功消滅的病毒有所不同,等於讓我們又多了一個醫學課題,所以我才會這樣對你百般勸說。”
中年婦女聽到吳俊傑的話,臉上原本呈現出的欣喜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緊張地對吳俊傑詢問道:“吳主任!我丈夫是不是沒救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只要能夠救活他,就算花再多的錢我也願意。”
身為一名醫生,吳俊傑非常理解病人家屬此時此刻的心情,他看到中年婦女一臉焦慮的表情,連忙笑著對中年婦女安慰道:“大姐!我看病從來不是以金錢來衡量的,我之所以會把詳細情況告訴你,並不意味著你丈夫沒救了,昨天晚上幫你丈夫進行診斷之後,我就馬上回家翻閱了許多醫,見到裡面提到的一個病例跟你丈夫的情況非常相似,在過來之前,我已經跟傳染科的龔主任透過氣,準備待會就按照那個方法幫你丈夫進行治療,之所以會那樣對你說,只是讓你事先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中年婦女畢竟不是普通人,她知道沒有一位醫生會事先把話說的很滿,雖然她不清楚丈夫的病是否能夠治癒,但是吳俊傑親自負責治療,無疑是讓她感覺有了主心骨,連忙向吳俊傑感謝道:“謝謝吳主任!謝謝吳主任!”
面對病人家屬的感謝,吳俊傑已經不記得到底遇到多少次了,已經習以為常的他在這時臉上始終帶著謙和的笑容,對中年人婦女說道:“大姐!我們待會就要幫你丈夫治療,現在我要先幫他檢查身體,確定他目前的情況是否適合治療。”
“吳主任!那您先幫我丈夫看病,我們站在一旁等著,有什麼需要您儘管吩咐。”中年婦女聽到吳俊傑的話,連忙出聲對吳俊傑說道。
吳俊傑走到病床邊上,身上握住病人的脈搏,結果當他體內的炎帝經內勁源源不斷的竟然病人體內的時候,卻發現昨天的那個未知生命體竟然變大了許多,整個就像一隻小章魚,附在病人的心臟上,不斷地吸食病人的心血,而病人身體的毒素也隨著心血被吸食而在緩慢的蔓延,這就意味著病人的心血一旦被吸食乾淨,就算他找到消滅蠱毒的辦法也無力迴天。
吳俊傑鬆開病人的脈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那位中年人,隨後對中年婦女說道:“這位大姐!我現在去安排治療的事宜,待會會有醫生過來送你丈夫到治療的病房。”
看著吳俊傑離開病房後,一旁的中年人暗暗地放心了不少,對中年婦女問道:“姐!你到底是聽誰說這個吳俊傑醫術非常厲害,這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算他打孃胎裡就開始學醫,也不至於會勝過扁鵲和李時珍?”
“建斌!人不可貌相這個成語的意思你是否知道?你知不知道找吳主任看病的病人都是什麼身份?不說那些從燕京來的領導,就算是本地領導的家屬找吳主任看病,都要提前兩個月預約,如果吳主任沒有本事,會有那麼多人信任他嗎?不過我可jǐng告你,吳主任的xìng格可不好伺候,你如果再敢冒犯他的話,別怪我們之間連兄妹都沒得做。”中年婦女聽到弟弟的話,眉頭不由一皺,語氣極為不善地對肖建斌jǐng告了一番。
肖建斌完全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對他而言,他姐姐就是他的取款機,在他的目的沒有達到之前,姐姐的話他是不敢不聽,所以在這時他馬上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獻媚地回答道:“姐!我知道了,以後我見到這位吳主任保證對他恭恭敬敬,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這樣總行了?”
吳俊傑並不是喜歡聽牆根的人,想到心裡的那個懷疑,他覺得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從肖建斌的身上肯定能夠找出幕後下蠱之人,所以他在離開病房後,並沒有急著去找龔主任,而是拿出手機,快速地調出張煥chūn的手機號碼,隨後撥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