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瓜葛了,想到這便道:“走,我們去找楊惠來。”
丫環雖然搞不懂小姐一會兒夫人一會兒楊建的,但是也只好跟隨而去。
章之芳在一旁聽到章之月居然要去找楊惠,心裡直罵她傻瓜,這樣一來,雖然能搞臭之韻,但是怕是連她們章府所有女兒的名聲都要毀了。
這時,之韻和周錦榮也聽見了有響動,之韻回頭便看見章之月氣沖沖的往回走,道:“喲,不好了,這個二妹妹要去告狀了。”
轉頭對周錦榮說道:“不如,你先走吧,否則,一會兒等我二妹過來,可要拿我們說事了。”
周錦榮自然很快便明白,略有不捨地對之韻說道:“不知道何時我們再能相見。”
之韻搖晃了一□子道:“所謂,緣來,緣去,不可求,有緣千里來相逢,無緣對面不相逢。”
嘿嘿,頗有幾分明覺和尚的禪機啊。
周錦榮咳嗽了兩聲道:“行了,我走了,你自己注意點。”
之韻本想就此回去,轉念一想,若是這樣,那章之月還是會告狀說她和男子單獨呆在一起,倒不如讓她把人都帶過來,發現並沒有此事,反而不用她再廢唇舌了。
心裡便有兩個小惡作劇的主意。
“春蘭,畫好了沒有,快點過來。”之韻衝著小花圃叫道。
“來了,來了。”春蘭今日可真是太進行了,將畫好的蘭花圖案收在手上,只等墨幹了便收起來。
之韻跟春蘭說了一番,春蘭嘿嘿一笑點點頭。
章之芳本來想提示一下之韻,免得她鬧出醜聞倒讓章府女兒全受罪,見男子已然走開,便沒有上前。
這時又看到春蘭從小花圃走出來,想起威遠侯夫人剛才對柳芸秀說,這邊還有一處更好的蘭花花圃,而柳芸秀似乎為了證實自己確實是愛蘭之士,便表示要過來看看。
章之芳朝著剛才詩會的方向看去,果然遠遠的看著柳芸秀似乎往這邊走。
她望著花圃微微笑了一下。
章之月拉著正和別人說話的楊惠匆匆而來,楊惠一片茫然,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只聽“之韻”什麼的,以為之韻出事了,便也跟著她,其他人見似乎有什麼急事,便也跟了上去,這下子,連周圍的一些夫人小姐們也跟了上來。
她們趕到那小溪邊,只見溪邊坐著兩個人,兩個人靠著很近,用一塊布遮著背後,似乎怕被人發現。
章之月得意地叫道:“章之韻,你還敢和這男人坐在這裡!”
楊惠大驚失色,輕輕拉著章之月:“月姐姐,你說什麼呢?”這麼說豈不是毀了章之韻的名節。
章之月對楊惠道:“那你現在看清了,”
旁邊人也是疑惑,若這坐著的人真是章家小姐,那豈不是——
盧氏這時也來了,見自家女兒如此傻,恨得不行,那章之韻怎麼樣她不在乎,可是這樣也會同樣毀了章之月啊。
眾人正低聲嘀咕著,卻見那塊布順著兩人的肩膀掉了下來,眾人一片驚呼,有些小姐用手捂住臉不敢看。
卻見之韻扭過臉:“二妹妹,你又跟我開玩笑呢。”
章之月正要大怒說誰要跟你開玩笑,卻在看見旁邊的春蘭時,噤住了聲音。
這時盧氏已經走了上來,輕輕撞了她的肩膀一下,章之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啊,是啊,韻姐姐,你可真能躲,居然躲在這了。”
盧氏也道:“韻兒,你也是貪玩,剛才在詩會,月兒看不見你,很是著急,這聽說你在這裡,趕緊找了過來,你倒是悠閒,讓你妹妹擔心了。”
之韻有點啞然,大伯母啊,你知不知道你閨女剛才做了什麼事,居然還要這樣倒打一耙。
章之芳在一旁也是心中暗暗得意,如此一來,即使盧氏怎麼遮掩,那些夫人心裡對章之月的胡鬧也有幾分知曉了。
眾人一見虛驚一場,紛紛打算散去,這時卻聽見旁邊的小花圃裡傳來一聲尖叫。
小花圃裡,柳芸秀對這珍奇的蘭花品種感到很是驚奇,難怪要特別擺放,若是放在外面被弄壞了,豈非暴斂天物。
這時,她關注到一株蘭花有點耷拉,過去一看,中間那猴臉花苞已經被弄斷,此刻與花莖幾乎脫離。
柳芸秀先是惋惜,隨即一陣警覺,這麼貴重的蘭花被弄壞了,不知道夫人會不會生氣,這麼想著,她的腳步便要往外走。
這時卻聽見不知道為何傳來一聲尖叫。
緊接著,周圍湧上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