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感覺車速不快啊,可後視鏡中愣是沒有出現追逐車輛的影子。
這群渾蛋玩的毛啊,怎麼不追了,難道想等車子沒油後,來個手到擒來?
我有那麼傻嗎,不會把車扔了?這群人腦袋瓜子兌漿糊了,糊塗透頂啊。黃俊分析著他們的舉動,給他們做了不屑地評價。
黃俊真沾沾自喜呢,卻是看到前面出現了一輛jǐng車,打著雙閃查車呢?
不會是那些人的幫兇,他們的爪子能伸這麼長?黃俊看著路邊的jǐng察,很是jǐng惕的猜測道。
“唉,停車,下來接受檢查。”一名jǐng察給同伴遞著眼sè,衝著黃俊喊道。
黃俊瞄了他一眼,又瞅了瞅其他jǐng察,見他們都是向著自己的方向跑來,趕忙調過車頭,猛轟油門,沿原路返回。
“這是怎麼回事,jǐng察怎麼也參與其中了?”黃俊看著後視鏡中的jǐng車,驚奇不已的自問道。
想不出個所以然,黃俊乾脆的不聞不顧,開著車朝偏僻的地方駛去。
緊跟而來的jǐng車上,一位年輕的jǐng察看向老jǐng察,問道:“師傅,這大半夜的,咱們追他幹甚?”
“這是一個賊,專偷貴重的玉石。驚動全國的和田玉石被盜案,就是他在後面策劃的。今晚有軍方的特種兵,秘密展開了抓捕行動,但是失敗了。”老jǐng察回道。
“啊,偷玉石的就是他呀,太厲害了,也太有能力了。”年輕jǐng察驚訝的說。
“有能力不用在正道上,等同於沒有。”老jǐng察說道。
年輕jǐng察點頭。
黃俊這次逃跑,可是下了大力氣。剛開始追捕的jǐng車還只是一輛,後來不知從哪竄出來一窩。
看著這些人,黃俊很心虛的猛轟油門。
走過一村又一莊,天sè完全大亮了,而路上的車子更少了。
看著沿途的景觀,黃俊有些傻眼,我這是跑哪去了,怎麼路兩邊全是沙丘啊,莫不是進入了沙漠?
追趕的jǐng車越來越少,最後一輛都沒有了。但卻是有兩輛軍車還在窮追不已。
“隊長,這次行動恐怕不太妙啊,這小子心狠手辣,恐怕還有那種強腐蝕xìng的蛇鼠。咱們沒有帶槍,難以近身啊。”軍車上,蒙著頭的一位男子說道。
“盡全力就行了,咱們只是友情幫忙,真讓他跑了,咱們也沒有辦法。你沒見那些jǐng察都撤了,和田那個案子,不是他們的管轄範圍,也不是咱們的職能所在。”隊長回道。
“和田那場災禍真是前面的那小子鼓搗出來的,我怎麼看著不像呢。那小子很年輕啊,比咱們還年輕兩三歲呢。”一位隊友不解的分析道。
“應該錯不了,寶松說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隊長回道。
“隊長,那小子的車停了,應該是沒油了。”一位隊友驚喜的提醒道。
“做好戰鬥準備。那臭小子潑咱們熱水,抓到他好好的修理修理。”隊長要求道。
黃俊坐在車內,打了兩次火,愣是沒把車啟動。再看油表,直接傻眼了,車子沒油了。
nǎinǎi個熊的,天要亡我啊。黃俊氣惱的罵著,開門下車,向著路邊的戈壁灘跑去。
後面的軍車相繼的停下,六名特種兵把多餘的東西扔下,帶足水,直接追了上去。
隊長剛踏進戈壁灘,手機響了起來。
隊長趕忙接通,不怎麼清晰的聲音傳來:“在哪?”
隊長看了看路標,說:“南湖鄉向西兩百公里。”
“我在你們後面五十公里處,等會見。”張寶松的聲音傳來。
隊長沒有多說話,直接帶著隊友追了上去。
黃俊剛開始跑的很快,畢竟是戈壁灘,腳下還能踩實。可一進入沙漠,踩上細沙,這速度就慢了下來,深一腳淺一腳的,讓人蛋疼。
黃俊一邊跑,一邊琢磨。
這事不對勁啊,我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呢,就這麼跑好像有點冤枉啊。我身上連點吃的喝的都沒有,真進入沙漠,那不是沒事嫌命長,找死嗎?
等著他們來,問清楚啥事再說。黃俊下定了決心。
一屁股坐在地上,黃俊用手鏟著細沙,耐心的等待起來。
六個人頭進入了視線。
不等他們上前,黃俊噌的站起來,抬手阻止道:“別上來,我手裡有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