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也就是一個暫時停駐的地方,只不過在這裡停了十年的時間,對這落甌山,也有了一定的感情。方凌準備在這落甌山稍作停留,就去千竹教的總壇。在確定要祭煉一柄雷系飛劍之後。方凌越發感到了自己的困頓,雖然他手中材料不少。可是煉製法寶飛劍,還差很多東西。
千竹教作為南楚國的大教,珍藏應該不少。而對於自己這等新晉金丹真人的獎勵,應該也不少。儘管有點小冒險,但是方凌還是決定去一趟。更何況除了飛劍,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想法,那就是得到一張更高階的寶圖。秘境圖雖然妙用無窮,但是隻對築基以下修士有用,他現在已經是金丹真人,這臘山秘境圖對他而言,作用已經不大。和王和童的拼鬥,讓他感到了一絲危機感。
雖然他的九天御雷真解和白虎七殺圖都威力不凡,可是那些能夠成就金丹真人的修士,誰沒有一兩手防身的秘術?要想在實力上壓制對手,一張更高階的寶圖,是必不可少的。
方凌想到了昆嵛山福地,不過現在他雖然成了金丹真人,卻也不準備冒險回魯國去。而在這南楚國,他想要查探福地的下落,就需要一個大勢力的幫忙。千竹教,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在自己平時修煉的山峰落下身形,方凌就低頭朝著山寨的方向看去,就見整個山寨張燈結綵,好像在辦什麼大喜事。他雖然平時不太管山寨裡的事情,卻也知道最近一段好像沒有什麼喜事要發生。沉吟了瞬間,方凌的神識就朝落甌山的大寨籠罩了過去。
落甌山大寨的正堂,自從方凌成為了落甌山的主人之後,那中間的大虎皮交椅就沒有人坐了。雖然王武也就是大寨主,可是他很有自知之明,每次召集眾頭領議事,都是站著說話。
可是現在,這虎皮交椅上不但有人大搖大擺地坐著,而且那人還將腳翹在了方凌頗為喜歡的一個楠木長几上。這人年紀也不是太大,雖然長得不算英俊,但是五官好歹也說得過去。他一邊端著酒杯,一邊嘿嘿笑著道:“披髮天王老兄,沒想到你竟急巴巴的趕來參加我的納妾典禮,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
說話間,他一口就將自己杯子裡的酒飲進了肚子裡。而站在他身邊的一箇中年文士,則快速的拿起酒壺,將酒杯給重新添滿。
披髮天王馬荊雲坐在下方的座位上,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米道兄,我此來是有事情要找道兄商議,這落甌山乃是方道兄修煉之地,咱們都是同門,你這樣佔據他的基業,恐怕有點不妥吧?”
“更何況,那對母女,母親乃是方道兄的侍妾,女兒又是趙春梨師妹的弟子,你這般強行納了去,以後還怎麼見面?以在下之間,不如放了這對母女,留下一絲顏面也好相見!”
被稱為米道兄的男子冷哼了一聲道:“馬荊雲,你算什麼東西,竟敢管老子的閒事?別人叫你一句披髮天王,你就以為自己果真了不起了?我還告訴你了,這對母女老子今天納定了,別說那姓方的已經和陳玉鵬他們葬身火窟,就算他們僥倖生還,我想怎麼做,他敢不答應嗎!量他連個屁也不敢放!”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披髮天王身邊的楚方天臉上,冷笑一聲道:“我說怎麼不見你了,原來是去搬救兵了,哼,就憑你,也想逃出我的手心?今日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話間,那年輕人手指輕彈,一條長有半尺的小蛇直朝著楚方天飛了過去。這小蛇雖短,但是渾身上下紅色的鱗片卻猶如火焰,飛動之間,快似閃電。楚方天還沒有看清那小蛇,小蛇就已經飛到了他的近前。雖然楚方天在落甌山寨人的眼中是一個高手,但是對上這用秘法祭煉的毒蛇,他卻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蛇就要鑽進楚方天的肚子。而一旦讓這毒蛇鑽進肚子,楚方天那就是死路一條。披髮天王馬荊雲臉色變換之間,大手一揮,朝著那紅色的小蛇抓了過去。作為老牌的築基中期修士,馬荊雲的手段決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就在那毒蛇已經挨近楚方天肌膚的剎那,正好被披髮天王的手掌抓住七寸處。那毒蛇死死的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馬荊雲的束縛,可是哪裡掙脫的了!
“哈哈哈,馬荊雲,你竟然敢對我的赤線蛇出手,真是找死。”不怒反笑的米姓男子說話間,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黑色的長幡,就見他用力搖了搖,滾滾的黑煙從長幡之中直衝而出,那黑煙內,十數條有一丈多長的毒蛇更是若隱若現。
披髮天王看到這滾滾的黑煙,不由的驚叫一聲道:“六毒追魂幡!你怎麼會有六毒追魂幡?”說話間,披髮天王一拍自己的小乾坤袋,那五鬼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