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妍沒有說話,她心中認同方凌的話,要不是方凌突如其來的打了白羽琪一個措手不及,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應該是方凌了。
“你好自為之吧!”嘆了一口氣之後,鄭月妍祭起自己的紅色長虹,朝著赤火峰的方向飛去。
方凌看著逐漸離去的眾築基弟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今天的事情,他是和白羽琪將仇結大了,但他不出手,白羽琪同樣不會放過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白羽琪動了手,自己留手那才是找死。世上有一種人,你只有將他打怕了,他才會畏懼你。一味的退縮,最終的結果將是退無可退,然後讓人重重的踩在腳下。
這些築基弟子之所以不理會自己,是不看好自己的實力,只要自己實力高於白羽琪,他敢挑釁自己一起,就揍他一次,誰還能說什麼?心中念頭閃動,方凌當下就施展御風術朝著自己的七星峰飛了過去。這一刻,他最想的,就是築基。他要築基成功,只有成為築基大修士,他才能夠保證他在整個真道宗的地位。
隨著方凌的離去,那些看熱鬧的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才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我沒有看錯吧,方師叔將白師叔打的不省人事!”一個個頭不高的外門弟子,小聲道。
“小聲點,白驚濤他們還沒有走遠,小心他找你麻煩。”一個和說話人關係不錯的外門弟子,善意的提醒道。
那個頭不高的外門弟子一揮手道:“喪家之犬,怕他們幹啥,現在連他們的靠山都被……”
“行了,你少說點,雖然白師叔被打暈了,但是白師叔畢竟是築基修士,這次只是沒有防備,你看吧,用不了多少天,白師叔肯定得把場子找回來!”
那個頭不高的外門弟子沉吟了一下,就認同了同伴的話,他拍了一下同伴的肩膀道:“老兄,多謝提醒,要不然我還想著去七星峰拜師呢!”
“這有啥,剛才連我都想著去七星峰拜方師叔為師呢!”他同伴說到這裡,朝著四周瞅了瞅,看到沒有其他人,就嘻嘻笑道:“雖然我不看好方師叔,但是方師叔剛才打姓白的那一手真是帥呆了!”
“我要有方師叔的本事,不收拾死白驚濤他們這群王八蛋!”
隨著兩個人的議論,參與議論的人更多了起來。而方凌在底層弟子之中的名聲,也變得更加的響亮。雖然這些弟子,都不看好方凌接下來會遭遇的報復。
築基和練氣,那可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就算是練氣的修士藉助襲擊贏了築基期的大修士,但那也只是意外。而意外不是每次都發生的。
“可惜啊,這不是生死之鬥。”一個弟子咂巴了一下嘴,替方凌可惜道。要是生死鬥,方凌趁著這次機會殺了白羽琪,自然是一了百了。
不過在這可惜的議論聲中,本來人潮洶湧的談經臺,慢慢變的空寂起來……
“啊,我要殺了他,不殺了他!我白羽琪誓不為人!”中元峰的一間精舍內,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白羽琪,充滿了狂暴的大聲喝道。他雖然被方凌打成了重傷,但是一身修為還在,因此這聲音,一下子傳出很遠。伺候在外面的兩個年輕弟子,此時都不敢進門,生恐被當成出氣筒。
“白師弟,你雖然服用了些丹藥,但是身上的傷勢未消,不小心靜養,恐怕會出問題。”傅井柏輕輕的走進來,話語中帶著一絲關切的說道。
白羽琪目視著傅井柏,依舊帶著傷痕的臉上,此時各種神色不斷的轉換。
“掌門師兄,三天之後,等我恢復了,我一定要將那方凌碎屍萬段!”說到這裡,白羽琪陰沉的道:“師兄你不會阻止我吧?”
傅井柏看著好似一隻狼一般的白羽琪,知道自己一旦說錯話,說不定這傢伙連自己都要怪罪。當下就鄭重其事的說道:“師弟何出此言?你我師兄弟之間的情誼,難道為兄還會幫別人不成?”
“我就知道掌門師兄是對我最好的。”白羽琪嘿嘿一笑,不過隨即他的眉頭就是一皺。剛才的笑,扯動了面部的肌肉,一陣劇烈的疼痛,讓白羽琪越加煩躁起來。
“師兄,有沒有清水丹?麻煩給我兩顆。”清水丹是真道宗專門調理外傷的丹藥,只要一顆,就能夠將所有的外傷頃刻之間清理乾淨。
傅井柏笑了笑道:“別說清水丹,就是清靈丹,師兄都給師弟你準備好了,可是……”說到這裡,傅井柏做出一副為難樣子道:“剛才大長老傳來法旨,不許給師弟你用任何的丹藥。”
這句話,讓本來躺在床榻上的白羽琪,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緊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