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身褐色長袍的人,如果他說出一些難聽的話,你就當沒有聽見,不要放在心裡,知道不?……”
小悠望著眼前Balabala不停講著話的老爺爺,心裡湧起一股暖意,用力地點著頭。其實不用老爺爺特別叮囑,她也會注意的,畢竟,“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在老爺爺覺得自己將一些該交待的話全部交待清楚了後。他摸了摸白鬍子,牽過小悠的手,笑眯眯地往一幢有著白色漆牆壁,黑色瓦的房子走去。
“師父!”
“師祖!”
兩人一進門,小悠就被這股迎面而來的聲浪給衝擊了一回。她將手從老爺爺手中掙脫出來,揉了揉雙耳,發現客廳裡面正站十多個穿著各式各樣服裝的男女老少。誰能告訴她,醫生不是最古板的嗎,不都是習慣一身白大褂,風度翩翩或氣質冷冷的嗎?為什麼她所見到的人竟然都是一些穿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服裝,而且頭髮樣式也是各不相同的?
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那種專注於某個方面研究的人,更是有著一些各種各樣的怪癖?想到這兒,小悠明瞭地點了點頭,也注意到那整個大廳裡,唯一一個坐在椅子上面的穿著藏藍色長衫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剛才在飛車內所見到的老爺爺的師兄,此時,他正板著一張面孔望著她。
那樣冷冷的視線,讓她全身也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她很想撫撫身上那突然豎起的毛孔,不過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卻是不敢再動分毫了。
“師兄!”老爺爺正微眯著眼,享受徒弟和徒孫們的問候聲。不過,在聽到他們在問候完後,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快速地跑到他的面前問東問西時,就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雙小眼睛也張大了一些,快步上前走了幾步,對著藏藍色長衫的男人鞠了一個躬。聲音響亮地問候著。
藏藍色長衫男人點了點頭,先是將目光巡視了一圈,在望到小悠的時候停留了一會兒,老爺爺立刻解釋說道:“師兄,這個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娟娟的女兒——小悠。她是很聰明的。4歲的時候就自個兒提出練毛筆字了,在跟著雨澤練武的同時,還看了許多書。前幾年在娟娟的教導下開始看醫學書,現在她已經將一些基礎書全部看完了。”
“不錯。”藏藍色長衫男人張嘴吐出這兩個字後,就沒有再吭聲了。
不過,就是這兩個字,卻讓整個房間的人立刻都將目光都投射到小悠身上,讓小悠心裡感覺到不安極了。這可不是她的主要用意啊,剛剛到達就引起所有的人注意力了,這麼高調的出場方式,她都能想象得到以後的日子會是多麼地豐富多彩了!
想到這兒,小悠內心嘆息了一聲,卻又拿在前面一個勁地炫耀著地老爺爺沒法。
在老爺爺終於炫耀結束後,又拉過小悠的手,開始一個一個地認人了。
首先見的是那個男人,正是小悠剛才在飛車上面曾見過的喜歡斜著眼看人的,他穿著一身褐色長袍。正是老爺爺在門外時曾特意提到過的。
此時,這個男人正站在那個藏藍色長衫男人的左手邊。在老爺爺將目光投向他的時候,他立刻向前走了幾步,在離老爺爺約有1米處的地方站定,“師父,你回來了。你這一路辛苦了吧,徒兒已經在餐廳裡備下洗塵宴了。”
“嗯。”老爺爺點了點頭,拉著小悠的手,說道:“小悠,這個是你媽**師兄,你得叫師伯。”
“師伯好!”小悠露出八顆牙齒的完美笑容,彎腰問候道。
“師父,他就是娟娟的孩子?”褐色長衫男人並沒有理會小悠的問候,而是再次和老爺爺作了一回確認。在看見老爺爺點頭後,他的劍眉微皺,細長的雙眼斜斜地向旁挑了一下,對著小悠說道:“你還沒有拜入醫聖谷,所以我還不是你的師伯!”
“田宇,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憑小悠的資質,早晚都會是醫聖谷的人……”小悠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什麼話的時候,老爺爺就已經開始炮轟起他的徒弟了。
看著田宇的臉色隨著老爺爺的話語由青轉紅,再繼續往黑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小悠拽了下老爺爺的衣袖,想要打斷老爺爺那準備來一個長篇大論談話的慾望。
只不過老爺爺在田宇的一些辯解下,表情卻是變得更加地激動了,那唾沫也一個勁地往外噴濺,以至於小悠連著拽了他好幾次衣袖都沒有注意到。末了,小悠不得不再次用力拽著老爺爺的衣袖。同時嘴裡也連續地叫著“爺爺”。最後在老爺爺激動得手舞足蹈的情況下,不得不大吼一聲:“爺爺!”
這一吼出聲來,廳裡所有的